“算了,别想了!早点休息~”安御宸夺过楼临霜手中的耳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随后将毛巾与浴巾一起扔掉,翻身就将楼临霜压在身下。

“喂!”楼临霜惊呼一声,“我还没洗澡呢!”

“没事~我不嫌你脏~”

……你全家都脏!

话未出口,就被安御宸堵住,楼临霜软软的唇像果冻般,对安御宸来说充满着诱惑力,让他总是想轻轻含在口里。

……

事毕,安御宸将浑身瘫软的楼临霜抱进浴室,为她清洗,楼临霜也只觉浑身无力,反正已经被他看光了,也睡过了,现在推脱什么的,她也懒得矫情,也压根没有力气再动。

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二十几年没有性生活,夜夜如狼。

果不其然,在浴室里,安御宸又将她要了一遍,瘫软的楼临霜事毕后直接睡着。

真是晚上比白天还累……

线索忽然像是进了迷雾森林似的,若有若无,楼临霜只觉的接下来的几天都非常烦躁,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直到某晚,她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回忆着任何有关那个耳环和她妈妈有关的事情。

那对耳环是她外婆当初送给她妈妈新婚礼物其中之一,母亲从来没有脱身过,即使是睡觉也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放桌面上,第二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回去,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房间里?

有些像无头苍蝇似的,楼临霜继续回忆着那天她在楼家发生的事。

“扑通。”

忽然,楼临霜猛的滑进了浴缸里,呛了几口水后她闭起呼吸,兴许是水中刺激到她的记忆,楼临霜忽然想起,从她进母亲房间的时候,林燕梅就开始变得紧张兮兮,虽然强压住了,但是林燕梅的不对劲还是能感觉到的,当时她并未在意,以为只是林燕梅害怕自己父亲的鬼魂,所以才对父母的卧室那么排斥,可是,在仓库的时候,她明显也是紧张的!甚至更紧张!

如果说在卧室的时候是害怕逝世的父亲,那么在仓库呢?有什么理由?

“糟了!”楼临霜从水里爬出,胡乱的穿好衣服后,就匆忙的奔了出去,甚至连招呼都未和张妈打一声,而安御宸此刻还没回来。

“哎!太太,你去哪!”张妈只是看到一个身影闪了出去,即使她立刻就跑了出来,但是却只是看到了楼临霜上了的士。

张妈回到客厅里,拨通了安御宸的号码。

“少爷,少夫人她很匆忙的出去了,但是我不知道少夫人她去哪了!”

“嗯,她往那个方向走了?”

“西南广场那边。”

“嗯。我现在就去找她。”

“好的!”

挂了电话,安御宸很快就结束了正在进行的回忆,而后直接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宇睿的办公桌前敲了敲他的桌子,“走!”

虽然宇睿不知道安御宸有什么事情,但是他是总裁,即使现在是要他和他一起去下火海,他也没话说。

风风火火的到车库开出车后,宇睿才开口问道:“总裁,我们去哪儿?”

西南广场。安御宸暗自悱腹了一下,“楼家!”

这边,楼临霜到了楼家后,小跑着进了门,她的忽然来临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但是惊讶过后,林燕梅侧出身子往外看,以为安御宸也来了,但是环顾了几圈后,并没有看到安御宸的身影,原本缩着肩头的林燕梅立马抬头挺胸骄傲的走到楼临霜身边。

嘴角一边稍微更高,不屑的笑道,“呦!进错门了吧?这可不是安家,是楼家!”

“伯母,我母亲呢?”楼临霜傲然的盯着林燕梅,事关她的母亲,她一点儿也不惧怕这个虚伪的伯母。

“你母亲?失踪了来问我?”林燕梅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遂立马被掩盖过去。

“别装了!她肯定在仓库!”楼临霜愤怒起来,自己那天没有发现,如果母亲在林燕梅的手里,一定还在仓库!

被楼临霜这样的反应惊到一下,林燕梅索性也懒得阴阳怪气,语气顿时强硬起来,“呵!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就是想借故来敲诈我们楼家!你这个扫把星!”

“扫把星!别出来丢人了!不就是想霸占我们家的家产吗?你有什么资格乱污蔑我们藏了你妈?你现在踩的是我们楼家的地盘,你现在是安太太不是楼家的大小姐!”楼芯渝也恶言相向,扭曲着不相干的“事实”,好像这样说,楼家的家产就真的是她们的似的,好像这样说,就可以让楼临霜无地自容似的。

但可惜,一个人被逼到极点,是不可能软弱的。

“敲诈你们楼家?霸占楼家家产?”楼临霜冷笑一声,眼眸冷冷的扫过她们两个,“你们现在所踩着的土地!是我父亲打下的江山!是我爸妈辛辛苦苦赚钱所买下的房子!你们才是恶贼!不知廉耻的倒打一耙!本领真是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