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夜晚,从歌舞林下班的周雨只想快点到家,钻进温暖的被窝。

一个穿皮大衣的人挡住了她的路。即使在夜晚,他也戴着个墨镜。

“小丫头,认出我了吧!”墨镜男在等待着周雨的害怕。

哐当一声,周雨的自行车倒在了雪地里。

啪——周雨甩过自己的包,打在了墨镜男脸上。

“叫你撞我妹妹!叫你来威胁!”愤怒和憋屈让周雨的包像雨点一样落在墨镜男身上,没有心里准备的墨镜男只知道本能地用手护着脑袋。

终于反应过来了,墨镜男抓住了周雨砸过来的包,用劲一扯。周雨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放老实点!”墨镜男凶神恶煞地吼着:“离他远点!明白不?”

“你也放老实点明白不?”周雨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不管你到底是为谁卖命的,再敢动我的家人,下次对付你的就不是包了,我命都可以不要,你能吗?”

“真是好笑!我还会怕你这小丫头片子不成!看来不给点颜色你瞧瞧,是不知道怕了!”墨镜男说着抡起拳头就朝周雨砸来。

周雨没有躲,像小时候斗野猪一样飞起一脚踢来。

眼看俩人都要得手了。

咚——只有周雨飞起的一脚结实地踢在了墨镜男的身上。

墨镜男的手被人扭着,扳到了身后。

“哥哥”周雨喜出望外,跑到金兀竺身边甜甜地叫。

“恩!妹妹你站远点。”

金兀竺将墨镜男往前一推,没等他站稳,拳头就打过去了。

墨镜男转身投入搏斗,可他哪里是年轻力壮的金兀竺的对手。

这兄妹俩是不是从小就吃了熊心豹子胆,一个比一个猛!我还是快逃吧!

哪里逃!敢打我妹妹,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墨镜男被修理得不行。只得求饶!

丢下墨镜男不管,金兀竺捡起妹妹的包,扶起她的自行车,和她一起回孤儿院。

“你怎么能这么晚回家呢?多危险!”金兀竺有一些责备她。

“那哥哥以后接我!”周雨撒娇。

“白天教舞就很辛苦了,以后晚上不去打工了,好不好?”金兀竺心疼妹妹。

“不行呀,倪露妈妈病了,她手术时把舞蹈室卖了,我要帮她买回来。”

“倪露妈妈病了!你怎么在信里没提?”金兀竺担心。

“哥哥别担心,她现在恢复得很好!”

“以后家里有事你要告诉我,不能什么事都自己扛着!知道不?”金兀竺心疼地摸了摸周雨的头。

“恩!”周雨回报哥哥一个甜甜地笑脸。

“赚钱的事我们明天再商量,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好,你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咱们明天见!”

金兀竺将周雨送回她的房间后,又折回去找墨镜男。看刚才周雨的样子,墨镜男应该与她有深仇大恨。而她怕他担心,是不会告诉他真相的。

雪地里的跟踪太容易了。金兀竺一会就撵上了墨镜男,悄悄地跟在他后面,见他进了家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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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金兀竺守在墨镜男家楼下。

大概是昨晚被打伤了,没见他出门,倒是一个大爷身后背着一把电子琴,牵了一个小女孩出来。

将小女孩送到培训学校的大门口后,大爷去了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