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衙门正月初五便开门了,当天刘知县就处理了黄婆子一帮人抢店砸店之事,真是一点儿都没有拖延,少见的高效率。

黄婆子被人带上来的时候全身带伤,明显是受过刑的,他们每个人张口便说是受张家主人所知时,让张家的主人听了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本来他心存侥幸,以为可以逃过一劫,而且本也不是他指使的,而是他的夫人,可冤枉死他了。

古话有言,妻贤夫祸少,这句话可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今他也后悔不迭,但凡管的严一点,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还让别人把屎盆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力场上的威势和灭顶之压,如今也是追悔莫及。

这刘知县当庭宣判,张府之财产全部都充公抄没,黄婆子等犯案之人全部发配边疆。

一个诺大的张府顷刻之间烟消云散,而他们的靠山知府大人连面也没有露一个,苏正礼的目的达到了,如今谁也不敢再动性苏的人家一根手指头了。

若是不信这个邪,就看看张家,他们如今全家人还都住在破庙里头呢!

这件事与苏正礼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是却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这便是有权势的妙处了。

苏满满和李氏等人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她们早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值得记忆的人和事。

自此以后,苏记开头的铺子更是无人敢惹,谁叫人家的靠山太硬呢。

破家的府尹灭门的县令,说的大抵是如此,不能不让人信服。

这件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苏正礼本可以把这件事情轻轻拿起,然后轻轻放过,只收一点孝敬银子然后了事的的。

可是,他为了杀鸡儆猴,便没有这样做,今日放过了他们,明日谁来放过他的族人?

显然这一招用的很不错,苏正礼对结果很满意,便给知府和县令各送了一坛女儿红。

结果这两个人非但没有觉得这酒价格最低廉,反而欣喜若狂的亲自上门感谢一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呢!

那坛女儿红若是普通人送的,那就是打脸,若是苏正礼送的,那就是看得起你。

这过年到初七初八年味儿就淡了一些,串门子的也少了,在家中猫冬的人也多了,期间又下了一场雪,把地上的冰又冻得结实了一层,房屋和树木上的积雪也更加厚了,人们更不爱出门了。

苏满满前几日就收到了李崇博给她收集的材料,那是早就定好准备给姥爷做轮椅的,又在家中叮叮哐哐地干开了,他可是个闲不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