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好了骆甜甜,你不要再烦我了,我去餐厅了。”凌西澈又不耐烦说。最后,他慢慢放开她,落寞的后退,离她渐渐变远。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头顶,给他们的身躯各自笼罩上一层朦胧的、孤寂的、苍凉的美。

凌西澈转过身躯,打算回餐厅那边去了。

“凌西澈!”突然间,骆甜甜又喊住他的脚步,声音急切。

凌西澈停在原地,冰冷的背向她,“说。”

骆甜甜早习惯了凌西澈暴风暴雨般变化,更习惯了他的冷酷,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我……我想……”

凌西澈又撇了下唇,忍受着心疼,说:“想说什么就直说。”现在他也在想,无论骆甜甜想要什么或想干什么,他都去努力满足她。

骆甜甜的心口又狠狠一疼,揪着怪异的疼,呵呵,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说的,说了又有什么意义?过去的那些就会过去、一切能像没有发生过吗?

骆甜甜吞吞吐吐好一阵,好一阵后终于把话说完全,“没,没什么……”

凌西澈目视前方、目光黯沉,黑眸中释放的戾光夹带着更多的烦闷和厌倦之情。

他提步而走,很快便已转弯迈到长走廊上。脚步很快、很急。

“我想要你回来……”待凌西澈的脚步声消匿于耳,骆甜甜很轻声的说,咬咬嘴巴后又低下头来。

她想要他回来,无时无刻都想要他回来。他一定不知道,也一定感觉不到,否则刚才他不会那么说她。

骆甜甜压着心头的失落,拉开那扇大门,往厕所去。

落花不解伊人苦,谁又怜惜伊人情。空伤悲,独愁怅,怎解此心凄凉。风吹,心冷,思念长;凝眸,望川,人断肠。同是断肠人,不知心伤几许。

当凌西澈回到餐厅里面时,凌书珩和迟珍丽早就过来了,并且已经在他所订下的那个包厢里坐好了。

今天晚上,迟珍丽也确实没有来。

而看见他现在才过来,凌书珩便假装不满,忍不住询问他一句,“话说,你请我们吃饭,怎么你自己现在才到?”

在他们两人的对面坐下来之后,凌西澈也没有刻意跟他们打招呼。他直接提起桌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绿茶,再回答凌书珩,“我早到了,刚才去上了下厕所,顺便抽了一根烟。”

“哦,原来是这样。”凌书珩又点了下头说,原本的不满之色也荡然无存。然而片刻之后他不忘唠叨他道:“最好还是不要抽烟,西澈,你这么年轻,从今天开始,慢慢把烟戒掉吧,我看你都快成瘾君子了。”

凌西澈又无声一叹,态度无谓且不耐烦冲凌书珩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我做什么?而且你放心了,我不会成瘾君子,我懂得自控,有节制的。”

凌书珩不以为然,换做从前他确实不用担忧这个。抽烟也好、喝酒也罢,他确实相信凌西澈是一个有节制的人。而如今他实在是难以放心,因为他发现了,自从凌西澈的身世被曝光之后,凌西澈便自暴自弃惯了,所以打死他,她也不再相信凌西澈仍旧懂得爱惜自己的生命。

凌书珩又说:“我当然要管你。有一句古话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吗?至于我自己,现在我几乎不抽烟了,对肺不好。喝酒也不多了,对肝不好。”

听着凌书珩的絮叨,凌西澈又轻嗤一声,而后冷笑而不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