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里,杜歧风脸上原本明媚而愉悦的表情,于一瞬间全部散去,又急跨一步追上去,扯住骆甜甜的一只手臂问道:“甜甜,你走路怎么成这样子了?”

突然被杜歧风这么焦急的一问一扯。

骆甜甜的脚步又立马顿住,回头继续凝视杜歧风,无畏而无谓的与他对视。

“怎么啦杜哥哥,我走路不协调,真的很明显吗?”骆甜甜不禁疑惑反问。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却是极为平静的。

因为她自恃没有做任何亏心事,更没有做任何出格对不起杜歧风的事。

然而杜歧风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心中真的很急迫、很在意、很想知道,还是扯着她的手臂不放,连一向温和的目光也变得有几分凛冽,又说:“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一回事?你走路怎么成这样子了?”

杜歧风真的深深的觉得:现在骆甜甜这个走姿、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被男人在床上整成这样的!而且是很凶猛的男人,专在床上整女人的那种男人!

杜歧风如此迷惑如此激动,跟在质问她一番,骆甜甜见所未见,心中又涌过一阵怕意。同时,也觉得更加的委屈。

“杜杜杜……杜哥哥,你怎么……还问我啊?”骆甜甜开始吞吞吐吐说,潋滟的桃眸深深的凝望着他,干净得不带一丝污垢,如泉水一般清冽。

杜歧风秀眉一敛,骆甜甜的委屈和颤栗,他感觉到了。火气倏而降下多分,连说话的口吻又变得温和了少许,“不问你我问谁?甜甜,到底怎么一回事?”

然而他抓她的手臂,依然在用力,甚至更加用力,捏到了她的骨头。

蓦然之间,骆甜甜觉得男人这一种生物,还真是一种霸道而自私的生物!现在她这样子走路,杜歧风居然也嫌弃!那么昨晚他们坐爱时,他怎么就不轻一点了?

骆甜甜不禁又扭捏的微低下头,因为羞涩和难为情,小脸上荡着迷人的红晕,责备他的语气说:“昨晚你那么频繁,那么用力,人家现在当然还疼啊,所以走路……”

“啊?”杜歧风眉头揪得更紧,眉心成叉,失神一应,完完全全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幻听了,是骆甜甜声音太小,他幻听了。

骆甜甜又抬眸凝望他,见他表情纠结、迷惑不散,迈步离他更近,还扯了扯他的西装,更小声补充说:“不过杜哥哥你放心,以后我就不会疼了,即使你还那么用力,那么频繁,我都承受得住。”

爱人的占有,无论多么沉重,多么疼痛,她都承受得住。

杜歧风听得很认真,也听清了,不是幻听……

他的心脏重重往下一坠,高大的身子也猛然摇晃一下,整个人,像被一把冰刃穿膛而过。

骆甜甜不解杜歧风这是怎么一回事,感觉他的反应很怪异、很诡谲、很不符合逻辑。

“杜哥哥,你怎么啦?”骆甜甜又不解的问,声音柔和的有点娇,昂头盯着他。

“甜甜,昨晚你在哪里?”杜歧风终于这么问起,问得低声、无力。想起中午她一打电话便告诉他,自己已经离开了酒店。

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