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又说错了吗?他至于这么激动,这么侮辱人吗?

算了,鸡蛋不能碰石头,平民无法斗将军,好汉不吃眼前亏,淡定……

“先生,我是真心向你道歉的,那会我真不是故意说您什么的,您不喜欢听我说话,那让我滚蛋滚得远远的就是嘛,这样我说什么您也听不到了,不就万事大吉了?”

凌西澈气得将咖啡直接往茶几上一掷,咖啡荡出一大半,他一脸戾气,却温和的说,“这么想滚,偏不让你滚。”

骆甜甜索性木讷的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了,随他怎么办。虽然他们之间有恩怨,但是没犯罪,凌西澈生会气,生着生着自然就消气了。

骆甜甜是古典型的面容,正儿八经的鹅蛋脸,乌黑的直发此时盘在头顶,从后面看她脑袋也是圆圆的形状,美丽的同时不缺可爱。

今天她们的工作服是短袖旗袍,还要求化了淡妆、涂了颜色鲜艳的口红,穿着七八分高的高跟鞋。

骆甜甜的身材也无比的适合穿旗袍。她的肩溜,一般端肩阔背的人穿旗袍会显得雄壮、伟岸,缺少柔美。她的腰细,腰身太粗的人穿旗袍则不美观。她的脖子修长,旗袍的高领正好衬托她的长脖,又给她增添了一种娉婷的美。她的身材前挺后翘,而且个头适中,一米六五。

沉默一阵后,凌西澈危险的眯起眼睛,心情也有些纳闷了。其实他的内心承认,眼前的这个女人,算他见过的最惊艳最有气质的女人。

只是他更费解,这个女人的行为怎么就那么彪悍?那么露骨的话毫不害臊的就说出了口?这与她清纯的气质十分不符啊。

凌西澈想到这里,莫名其妙的胃里闪过一丝作呕的感觉。他喜欢干净的女人,所以从来不会去碰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她们的气质中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过来。”凌西澈忽然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骆甜甜微微扭头问他,“做什么?”

凌西澈说话一向不多说一个废字,道:“泼湿了我的裤子,吹干。”

“哦。”骆甜甜应了一声,迈步走到沙发边。

她站着,却不知道干什么,吹风机放在茶几上了,可是裤子,还在凌西澈身上……

凌西澈懒散的张开双臂靠向沙发背,又脱了皮鞋,两条腿搭到邻边的沙发上,说:“脱啊。”

“脱?”骆甜甜一怔,惊得张大了嘴巴,定定的看着他修长的那两条腿。

凌西澈冷冽的目光再瞟向她,语境中透着明显的不耐烦,“不脱下来,你怎么吹?”

“哦,脱就脱。”骆甜甜又心虚的应,弯下腰低下头,就去解他腰上的皮带。

她想这没什么好扭捏的,反正他还穿着短裤啦,一个男人,不可能不穿短裤啊。何况她也最喜欢看男人的身材了,特别是美男的身材,眼前这凶男人,身材着实不错。

骆甜甜想着,好不容易松开了他的皮带,正要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的外裤全部退下。

“我的短裤也湿了,也要吹干。”凌西澈很平静的说。

骆甜甜手一顿,停下来。

你妹啊,有点节cao好吧?自求被看光?

反正吃亏的不是她。他敢要求,她就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