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有魄力安排他做事的人着实不多,连他娘白秀丽都没有。

白羽城刚走开几步,骆清莞又停下来,怔了一下,地上砍柴刀还在,又冲白羽城道:“笨男人,你用手砍吗?”

白羽城脚步一顿,返身回来拿柴刀。弯腰时又不忘捏骆清莞脸蛋一下,不服气说:“死丫头敢这么说我,你的胆儿倒是越来越肥了……”

骆清莞伸手拿掉他的手,不让他捏,催促说:“快去,去砍柴……”

白羽城终于还是无奈的走了,不一会儿,他用一条藤捆了五六根不算太粗的柴木过来,往地上一扔。

骆清莞捡起柴,五六根围着那个坑,砌成一个正方形。自己又到旁边找了一些较细的干柴棍子。

“白羽城,拿打火机来。”当一切准备妥当,骆清莞卷起半张报纸引火,伸手向白羽城要打火机。

“这个我来。”白羽城又蹲到骆清莞身边,掏出打火机,拿过骆清莞手中的报纸点燃,往那个坑中送去。

天干物燥,燃着的报纸很快惹燃枯叶,枯叶猛烈的烧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又很快引燃了细柴,最后是粗柴。

不过十几分钟,一篝亮堂堂的旺火便红红火火的烧起来了。

骆清莞开心极了,小脸被大火烧烤成红彤彤的颜色,笑成一朵花,又用铲子在那土坑里铲出个洞,再从塑料袋里掏出三个小红薯,埋到那燃烬的红灰中,最后坐下来手放在火上取暖,等待着红薯被烤熟。

白羽城学骆清莞的样子,坐到报纸上,坐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问她:“莞莞,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干这种勾当?”看她那么熟练,那么有经验的样子。

“怎么啦?不好玩吗?像乡巴佬对吧?”骆清莞扭头看他,觉得他这么问,好像有点嘲笑她的意思。

此时白羽城的面色,比以往都要温和,摇了下头。然后,他温热的一只手掌,抚到骆清莞发烫的小脸上,冷说:“我是觉得确实好玩,什么乡巴佬不乡巴佬的?现在好多人都还向往农村生活、向往田园原野……”

“嘻嘻,是么?羽城,我还有很多玩意没有教你,我告诉你,农村确实不比城市差,好玩的地方真的不比城市少。”骆清莞又觉得满意了,丝毫不生气了,一边得意的告诉着他、一边与他黝黑的眼眸对视。

白羽城的眼中,又流露着前所未见的温柔和深情,就这样看着骆清莞,好像想要看破她的地老天荒、前世今生,说:“有你在的地方就都是好玩的地方。”

倏然,骆清莞的心窝又涌过一股暖暖的电流,同时还觉得有点肉麻,所以又冲白羽城吐了吐舌头,话里有话说:“额。我知道,你这辈子最大的快乐,就是玩我……”

听她这么说,白羽城嘴角牵绊,又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相信所有认识白羽城的人都承认,这个不爱笑的男人,一旦笑起来,大有群魔乱舞之势,总是散发着强烈的魅惑女性的男性荷尔蒙。

凝视太久,骆清莞有点儿累,大眼睛眨了眨,心跳随之越跳越快,白羽城依然一手捧着她的脸蛋,另一只手牵起她的小手扣在自己温暖的掌心。

他的脸慢慢的向骆清莞凑近,篝火越燃越旺,照得这一处地方更加明亮,骆清莞睁着眼睛,静静看着白羽城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直挺的鼻梁慢慢碰触到自己的鼻子,感受着白羽城的呼吸慢慢与自己的呼吸交汇到一起。

很快,白羽城温软的唇,贴上她冰冷发抖的唇。她的甜美、她的清新、她的所有,总是让他贪图迷恋,总是让他恋恋不舍。

他吻着她,前所未有的温柔、认真,手从她脸上落下,钻进她的棉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