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公明猛然跑上前来，匆匆忙忙地跪在地上，却被老者一脸不满地拉了起来。
老者摸了摸自己满脸的花白胡子，看着方林道：“小道士，刚刚的一切我可是都看到了，不准备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吗？”
方林看了看在场的所有香客，拱手道：“老丈，此为我真武大帝的赐予。”
老者吹了吹自己的胡子，瞪大了眼睛，却显得有几分滑稽，道：“你别来骗老头子，老头子可不傻，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是神！”
方林摆了摆手中的拂尘，越发显得出尘了，淡淡道：“那么老丈可曾听说，何为仙？”
老者的手指微微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哪怕是一身乞丐装，但方林也没有什么小觑的感觉，这人至少是先天后期的实力，哪怕在整个武林中都是高手。
更何况方林本身就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哪怕是乞丐又如何，方林最爱的就是这种有困难的人了，可以帮助自己拿声望值，更何况是强者？
老者摇了摇头，道：“仙为何物？”
“神之上，则为仙！”方林朗朗道。
说真的，方林其实也就是胡诌，在他看来，所谓的神，就是在最终之战中，献了一份力的高手，就好像封神榜一样，大战之后封神，也只是强大的人罢了，那么，从这看来，仙可是比神还是古老的。
要知道，哪怕是这个世界，很多传说也都是自古以来就有的。
老者哈哈一笑，道：“神之上，还有仙？所谓仙，就是那些比神更加古老的强者吧？”
方林也不避讳，这也正是他的看法，直接点了点头。
老者似乎很开心的模样，直接席地而坐，取出腰间的酒葫芦，灌了几口酒，然后道：“那么小道士，为何称之为仙，仙为何意？”
的确，这个世界，可没有仙这个说法，有的说法，唯有神！
方林指了指武当密林中最高的那棵树，道：“老丈，我武当这棵树，高吗？”
老者点了点头，“这棵树，起码有上千岁了。”
武当可是风景独好，树的年龄大一些，也属于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树很挺拔，没有什么过多的分支，树高二十米以上，显得古色古香，想必如果切去主干，从年轮上看，必定有着上千岁了。
“那么，可有比这树还高的人？”
方林这个问题，问的很幼稚，比这树还高？巨人也没这个高吧！二十多米了，你以为是恐龙吗？
“小道士真会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比这树还高的人呢。”老者接着喝着酒，直接答道。
方林再次指了指自己脚下的土地，问道：“此为何物？”
“这个当然就是土地了。”老者道。
“这是我武当的山。”方林道。
“武当的山，那又如何？”
“老丈，这山和树比起来，又是哪个更高？”
老者再次想也不想回答道：“当然是山比较高了，小道士，怎么尽说一些废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