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吃吃乐乐,忽然那王伦将矛头指向了林冲:“林教头,现在大家都在这里,你们兄弟两人,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不行?你看看,现在晁天王,吴学究都在这里,何不来好好招待他们?”

顿时,林冲双目通红了起来:“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我和慕白,那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们兄弟从小到大都是形影不离,如今半年没聚,自然是要有很多话要说,难道兄弟相聚,大头领也想管一二么?”

“你……你这是在跟谁说话?!”王伦一拍桌子,惊站了起来。

林冲没说话。

但这时候王伦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这是在跟说这般讲话?!”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刀兵相见呢!”吴学究说道。

就在这时候,忽然那王伦给了身边小弟一个眼神,那小弟却拿来了不少银子。

王伦站了起来:“感蒙众豪杰到此聚义,只恨敝山小寨,是一洼之水,如何安得许多真龙?聊备些小薄礼,万望笑留,烦投大寨歇马,小可使人亲到麾下纳降。”

晁盖道:“在下久闻大山招贤纳士,白衣秀士更是义薄云天,故而带着星弟一伙人特来投托入山,若是不能相容,我等众人自行告退,重蒙所赐白金,决不敢领。非敢自夸丰富,小可聊有些盘缠使用。速请纳回厚礼,只此告别。”

王伦满脸欢喜,却在竭力的压制脸上的喜悦:“何故推却?不是我梁山不纳众位豪杰,奈何我们这里房屋少,人手也不足,只怕以后耽误了诸位英雄好汉,众位都是响当当的大英雄。”

王伦话音刚落,大哥再也奈何不住心中的元气,只见他双眉剔起,两眼圆睁,坐在交椅上大喝道:“大头领,前段日子我上山来时,你也推道粮少房稀,今日晁兄与众豪杰到此山寨,你又发出这等言语来,是何道理?”

吴用一脸笑意,摇着羽扇说道:“头领息怒。自是我等来的不是,倒坏了你山寨情分。今日王头领以礼发付我们下山,送与盘缠,又不曾热赶将去,请头领息怒,我等自去罢休。”

我看着大哥,但大哥此时已经怒发冲冠,无法想象,大哥平日里遭受了多少委屈,遭受了多少白眼,他咬牙说道:“这厮笑里藏刀言清行浊的人,忘恩负义,只恐我们等人抢了他的位置,我呸,你他娘的算是什么里个东西!”

王伦喝道:“你这畜生是不是喝醉了?!倒把言语来伤触我,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林冲大怒道:“一介穷酸书生而已,走投无路来到了这山中,你这厮胸中又没文学,怎做得山寨之主!”

吴用又说道:“晁兄,只因我等上山相投,反坏了头领面皮。只今办了船只,便当告

退。”

我暗暗观察,心说这吴用看似是在全家,但其实是在火上浇油,挑起我哥哥的火气,但我不组织,却也是因为我大哥擅长隐忍,但太隐忍了就丧失原则了,所以这一次,他应该发火,而且应该发的地动山摇,天地震惊才是!

我们七人便起身,要下亭子。

王伦留道:“吃完了这顿酒再走吧。”

林冲一脸怒意,把桌子只一脚,踢在一边,他抢起身来,衣襟底下掣出一把明晃晃刀来,刀锋锐利,寒芒阵阵。

吴用便把手将髭须一摸,晁盖、刘唐便上亭子来,虚拦住王伦叫道:“不要打了!”

我连忙对着大哥说道:“大哥,你若是有火气,告诉兄弟,兄弟跟你一起拼命!”

公孙胜假意劝道:“休为我等坏了大义。”

“兄弟在这梁山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只盼着能够有有朝出头之日,奈何这厮却咄咄逼人,我忍无可忍了!”林冲说着,已经拿着短刀,朝着那王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