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后,我心里盘算着邢睿到底什么意思啊?

就凭我对邢睿的了解,就她那性格,明知道我撒谎,就她那火爆脾气,一定二话不说,质问我?和我大干一架。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心里就不会那么紧张。

她明知道我在撒谎,却什么都没有问,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显然不符合邢睿的性格。

从卫生间遗留的衣服来看,邢睿显然仔细查看过,她知道我没有背叛她。她到底再盘算什么?

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一早,邢睿照理去上班,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自然,邢睿越是平静,我心里越发毛。

因为我清楚,邢睿脾气火爆,她能存住气,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我一只睡到中午,随便弄点饭吃后,就去了健身房。

等邢睿下班后,我们一起又去超市买菜,准备晚餐。

刚到家,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开口便自报家门的自称是南坪分局治安大队的,副大队长姓李。

我心里一紧,难道是万心伊被抓住了。

我口气急促的问:“李警官,你找我有事?

那人问我:“你认识不认识何文娟?

我愣了一下说:“认识啊!

那人说:“我们对辖区内泗河巷进行清查流动人口时,发现何文娟涉嫌干违法的事,你最好来我们分局一趟!

随后挂上电话,对邢睿说,我出去一下。

邢睿正在厨房洗菜,有些不高兴的说:“什么事?就能等到,吃了饭再出去啊!

我笑着说:“我朋友有事挺急的?

邢睿嗷了一声说:“早点回来,这一天两天的,都是事?

随后我急冲冲的出了家门,等我到南坪分局后。一楼大厅里蹲着二十几个穿着妖艳暴露的女孩。

一个中年警察见我过来,迎了上来问:“同志,你找谁?

我笑着说:“刚才你们单位的一个姓李的警官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请问他在吗?

中年人笑着说:“我就是。

我伸手和他简单的客套几句,指着大厅里蹲着的女孩说:“这,怎么回事?

李警官心照不宣的说:“她们啊!都是在泗河巷住的都是****小姐,我们昨天凌晨突击检查后,确实发现疑是****女。二十七名,但是有一半以上尿检呈阳性,也就是吸,毒女?

虽然没有现场发现违法犯罪事实,但是你也看见了,那些女孩一个个都是些什么人。

没有犯罪事实,但是不能排除隐患,我们分局的意思是,对于那些没吸毒的女孩,做个登记。找家人担保先回去。

你和何文娟是什么关系?

我陪着笑脸说:“朋友。

李警官表情不屑的望着我说:“朋友?哼!

李警官说完,也没有再说话,便走到那群女孩面前喊:

“何文娟!起来。

何文娟低着头,蹲在第二排的中间,她双肩紧缩的站起身,瞅了我一眼,便跟着李警官和我进了大厅右侧的一间办公室。

随后趴在办公桌上,写了一分保证书,我签过字后,便带着她离开了。上车后。何文娟感激的说:

“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出不来呢?有烟吗?

我知道她烟瘾大,便把一盒子烟给她她。

望着她那不满血丝的眼珠说:

“他们打你了?

何文娟笑着说:“没有啊!我那屋子三四个女孩都在睡觉。又没有男的,又没有干坏事,他们打我干什么?

那地方是不能再住了,真倒霉,刚把房租交了,就出这事?真便宜那个死老太婆了。房租就这么没了。

早知道。我就不交了。

这些盖子真精,趁大清早,清查!亏他们能想的出来。

我望着何文娟,那张气呼呼的脸,不经意的笑了起来问:

“你有朋友吗?

何文娟摇了摇头说:“朋友,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都在蹲着呢?

幸亏你那天送我回家,把电话留了?

要不然,我估计还要社区的主任,王大妈,把我领回去。

我说:“你干这一行,出事是早晚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西普路外贸大市场,店面那么多,你就不能找个卖衣服的工作,好好干。

又不是说,没房子住。自己有房子,非要在外面租房子,泗河巷那地方,是出了名的乱,警察早该清查了。

何文娟猛提了一口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