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

“你tm懂卵子,和平刚毅的人到不了源河镇,就会被拦截?做事动动脑子行吗?浩哥。

现在我们必须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骗过和平和刚毅。盖子做事讲究证据,只要在我们车上搜查不到管制刀具,我说我们去源河沙场,吃烧烤,堆雪人,盖子能拿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让你带着刚毅跟和平的人,去源河沙场。

明知道盖子已经埋伏好了,为什么还让你去,你凡是能不能,tmd过过脑子。

我只不过让你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故意踩这颗雷子,装着什么都知道,撇清自己,让我们下一步针对宋舜做打算。

你是猪脑子吗?还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确。

郭浩听我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说:

“我哪想这么多。好,我现在就去。

郭浩说完,便往要出门。

我有些不放心的喊住他说:

“见到和平和刚毅的人,怎么把他们缴了械,这事不用我在教你了吧!

郭浩吐了吐舌头说:

“呵呵,你放心,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郭浩说完便,拉开门,出了房间。

我在房间里,低头揉着下巴来来回回的徘徊,随后便给房辰打了一个电话,把整件事情的和他叙述了一遍。

房辰听后颇为震惊。

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和我说了一大堆推心置腹的话。我听的出他话里意思。

他那意思是,这事他只能在暗地理帮我,不能见光,让我全权代理他的职责,如果宋舜真的对和平。下手。

让我不要插手,让他们先狗咬狗,看看局势再说。

如果宋舜成功拿下和平。那么他会利用手里的权利,把和平手里的场子全部分给我。

反之。如果宋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和平灭了,我同样也会不劳而获,获得五里营场子的酬劳。

他还说,从现在起县城的兄弟全部由我只会,听我号令。

挂上电话,我视乎吃了一颗定心丸。

为了在官方层面上,让这场戏做的更加逼真。我随后又给曹局长打了一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曹兴民才接电话。

曹局长那头视乎很安静,我听不到一点杂音。

曹局长在电话里问:

“呀!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找我有事什么。

不会又给我拔了什么披露了吧?

我故意装着一副生气口气说:

“怎么?我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听你这话意思,好像不怎么

待见我。

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是不是你们干公安的一贯的作风?

曹局长嘿嘿的笑着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嘴粑粑叫!找我什么事?你直说?

我点燃一根香烟,猛提了一口说:“我想和你谈谈?

电话那头曹局长沉默了几秒说:

“谈谈?谈什么?如果谈别的,没问题。谈邢睿的事,我想你还是别浪费口舌了。

我心里的火蹭的一下蹿了上来,狗头见我脸色有些不对。双手作揖对着我,抚了抚了心口,那意思是告诫我。克制。

望着狗头担心的脸,我视乎冷静许多。

我长出一口气说:

“我和邢睿的事,用不着找你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想找你叙叙。我正在去阳赐县的路上,一会见面再说。

曹局长急忙说:“我不在阳赐,你来阳赐干什么?这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小子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在市局开会呢?

我一听曹局说这,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心想曹局长啊!曹局长,呵呵。你是玩了一辈子鹰,如今也是被我这只。你一手训出来的小鹰给蒙蔽了眼。

我口气生硬的说:“我现在折回去,一会到市局我给你打电话。

我说完,不等曹局长说话,便把电话挂了。

狗头盯着我问:“你又想玩什么仙事,曹兴民可不是一般人,你在他面前玩心眼,岂不是找死。

我笑着说:“你不了解曹兴民,他对我有愧,我能感觉出来,他特别关心我,毕竟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狗头笑着说:“冰冰,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我望着天空中飘零的雪花意境的说:

“不是你看不懂我,有时候我自己看不懂自己。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想在这个社会聪明,必须要逼自己去干一些不想干的事。

人最怕的就是过感情这一关,如果你能把自己封闭的滴水不漏,不为所有的感情影响,就会更加直观的去面对所有的事,在心里有个清晰的路线。我现在已经是不在为所有人而活着,而是为我自己。

感情的债我已经还完了,那么接下来,我要索取回报。

狗头表情复杂的望着问:

“那么,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配合你?

我盯着狗头那双清澈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