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些我有些想笑,心想这憨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父亲会心一笑,我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万心伊的,突然想起和万心伊约定半个小时后,在通讯市场见面。

我急忙和丁姥爷,父母解释,要出出一趟。

我母亲问:“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出去哪啊!这刚到家又要出去?

我编了一个理由说,是曹局长找我,我父母显然对曹局长比较放心,也没有多问,让我开车注意点。

随后我急冲冲的出了家门,开新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轻踩油门发动机嗷嗷直叫,那种轰鸣声让人有股说不出来的兴奋,安康路限速60,我几乎飚的100,到通讯市场后。

我一见看到人群中的万心伊,她带着一顶白色绒毛小帽,上身穿着一见棕色毛皮外套,下身一件黑色短裙配着黑色长腿皮鞋,把女性的娇媚的曲线衬托了出来,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是那么的扎眼。

我把车停在她身边,按下车窗。

万心伊见到我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变的有些惊喜,我望着她那张冻的红扑扑的脸说:

“你的车呢?怎么不坐在车里?外面这么冷?

万心伊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拉开车门说:

“我没开。

我盯着万心伊那张精致的脸,修长的眼角有些乌黑,不知道是刻意化的妆还是怎么什么,给人一种略显疲惫的样子。

我问:

“你脸色怎么那么差,生病了吗?

万心伊羞涩的用手捂着额头说:

“最近老是失眠,睡不早。我脸色看起来怪难看吗?

等万心伊上车后,我启动汽车用一副关心的口气说:

“你还是那么漂亮,但是看起来有些没精神。你没事吧!

万心伊吸了吸鼻子说:

“车上有手纸吗?

因为这辆车是新车,我也不确定有没有。我笑着说:

“这辆车是新车,我也不知道,你拉开杂物盒看看又没有?

万心伊笑着拉开副驾驶的杂物盒,有些失望的关上,瞅了一眼我的驾驶盘仪表说:

“你刚接的车吗?

我说:“不是,是公司的车?

万心伊有些意外的问:“你开公司了?

我说:“不是,是富贵和房辰,郭浩他们搞的一个要债公司。

万心伊想了想说:“是叫久顺公司吧?

我笑着说:“对。就是那公司!心伊我们去哪?

万心伊脱掉白色手套,用手套擦了擦鼻子说: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说的算!陪我看看雪景。

我问:“你好像感冒了,前面有药店我下去给你买些药。

万心伊急忙说:“不用,不用,我刚在家吃过药!

不知道为什么,在几个月再次见到万心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万心伊仿佛变了一个人,她似乎失去了身上的那飞扬跋扈的霸气,变的温柔而客气。

一路上我细心观察着万心伊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难道她真像狗头说的那样她现在是泥菩萨过自身难保。

汽车沿着二环行驶,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天。

但是我明显感觉万心伊有些反常,我把车里的暖气调得很高。但是万心伊依然流清水鼻涕,我突然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她的生理反应,似乎和我曾经吸,毒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万心伊的样子很像是有毒,瘾的特征。

我一直不留声色的用余光去观察她的反应,随后直接把车开出阳北市时,往阳赐县的境内方向驶去。

万心伊显然知道我也是刚从三院出来,似乎有所忌讳的不提。我在三院的事。

我们故意把话题引到和她在一起的那三个月,我能看出来万心伊满脸酸楚。似乎那三个月对她来说,是一种刻苦铭心的留恋。

随后我们来到阳赐县。源河上游的大坝,四锦水库在群山环抱的美景中,象一面清澈的镜子。

皑皑的雪花在青山中犹如一幅青墨画,山水之间意境袭人,望着平静的湖水心胸顿时开阔。

我拉开车门走下车,站在大坝上,望着画境一样的山水,一股心旷神怡的意境似乎拨开心中那团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