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玉田,你说话方便吗?

电话那头正由吵闹变的安静。

玉田说:“冰冰,方便,我现在出了包间,走往洗手间走,雨龙刚走,除了勇子和麻三,房氏集团的高层都在。

我笑着弹了弹烟灰说:

“勇子,和麻三能去才怪了,哦,对了,你刚才说雨龙刚走,他对你有没有起疑心。

玉田恨恨地说:

“起他麻痹的疑心,可能警察找他问笔录了,他娘的x刚才一直威胁我,让我回去把佳佳的事压一下。让我以后好好跟着他,说什么不会亏待我。

我玉田是傻逼吗?自己孩子都没了,我能就这样算了。我tmd是条狗吗?招之者来,挥之者去。

我见玉田越说越激动,便安慰似的地说:

“别急,这个仇咱早晚会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小子嘴里可要有把门的,人多嘴杂的事说话注意些,隔墙有耳,克制下有事往心里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玉田显然喝多了,开始在电话里哭说,一些和未婚妻秦佳佳,从相识到订婚的点点滴滴,在电话里哭的是一塌糊涂。

我耐着性子,听完一个醉酒男人肺腑之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我打电话的这半个小时内,包厢里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女技师。

但是均被富贵委婉拒绝。

富贵显然听出,我和我玉田的通话的意思,我也没有瞒他,又把玉田的事和他叙述一遍。

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皮。想了老半天,有些不放心的问:

“如果玉田跟你玩反间计呢?这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他再一次出卖你,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从小和玉田打到大。玉田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和他爹一个德行,其实心眼不坏,就是喜欢占小便宜,但是遇见原则性问题,这小子是拿命磕的主。

富贵撇了撇嘴。就他那賥样,还敢还拿命磕?

我见富贵不信,笑着说:

“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就明白了。

我记得小时候,玉田父亲刚当上殡仪馆的馆长没几年。

他父亲抠门小气。平时不为人,我听我妈说那时候,整个殡仪馆的人,都看不起他父亲。

整个殡仪馆大院的小孩,因为玉田父亲的原因都没人跟他玩。

有一回,他父亲可能得罪人了,他家的自行车锁,被人涂了502胶。

他父亲在大院楼下骂了一个上午。那时候我们经常在沙场玩。

玉田那干瘦得身材,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大院里的大孩子老是欺负他。

那时候他整天被人家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

有一回在沙厂,一群比他大的孩子,骂他父亲是抠逼龟孙子。

他当时就急眼了,跟吃错药是的,跟一群比他大的孩子打架。

当时玉田跟变了一个人的似的,死抓住那个骂他父亲的人。被一群孩子打围在中间打,玉田硬是不松手。

满脸是血硬是一句软话也没说。你也知道小时候打架,都是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

当时见血后,那群孩子都吓傻了,本想让玉田说句软话,就算了。

但是玉田硬是一句软话都不说,任被打死也不松开那人骂他父亲的男孩。

其实每个人都一个软肋,就象有些人吃,有些人喜欢喝,有人喜欢权利,有些人喜欢女人一样。

一旦抓住这个软肋,你就能把一个人吃透,所以今天玉田和我交底,也是因为雨龙触碰了那这根软肋。

人都是感情动物,难免情绪化。

今天我让富强打你,面上是打你,里子是打我自己脸,摆出一个姿态,让玉田无话可说。

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我之所有和你说这么多,并不是和你去解释什么,我只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法。

富贵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缓缓地说:

“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韩大少吗?

我笑着说:“你娘西皮,别恭维老子,其实今天把话说开了,我索性告诉你。我准备在大骨堆安康路段大干一场。

我会已大骨堆为中心点,对外无限放射,象滚雪球一样发展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做大做强。

富贵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迫切地说:

“冰冰,我等就是你的这句话。

我有些迷惑地望着他。

富贵兴奋地说:“哈哈,我就说没有看错你。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