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广义从市局下楼上车,已经凌晨7点。

我靠在副驾驶位上,身心疲惫累的不想睁眼。

吴广义递给我一根烟说:

“吸根烟提提神,我送你回家!

我眼酸的一个劲的流水,我摆了摆手说:

“吸了一天的烟就没停过,嘴苦不要了你自己抽吧。

吴广义笑着收回把烟塞进嘴里,发动汽车说:

“韩冰,和你说几句你不爱听的,李俊这人吧!

你别生气,自从你出狱后的这段时间,傻子都能看出,邢睿对李俊的变化。

吴广义见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继续说:

“李俊和邢睿是阳北分局公认的天生一对,但是自从你的出现后,邢睿和李俊之间就开始争吵不段。

我知道我这着话,你不爱听!但是我只希望,你别那么记恨李俊。

男人嘛!特别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难免因为感情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大度些,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冷笑着反问:

“吴队,那按你的意思!我tmd能了第三者,是我破坏邢睿和李俊之间的感情?

才让李俊变的那么卑鄙无耻。

吴广义:

“你小子怎么那么敏感!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拆散邢睿和李俊了!

我意境地说:“你们是不是从骨子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个劳改犯,配不上邢睿。

吴队长,我和你说,我从来没想过和邢睿在一起!

我有自知自明吗。我也想和你过多得解释了,我的未婚妻是陈妮娜!一个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别的女人对我都不重要,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想的别的女人!

麻烦你车开快点,我太累了。

吴广义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激动,他用余光小心翼翼的瞅着我。

我能从他的眼神看出。他很在意我的精神状态。

随后一路无语。

黎明朝阳的缓缓升起,整个城市仿佛从沉睡中苏醒。

汽车在殡仪馆家属门口停下后,我连一句谢谢的话都没有说,径直向大院走。

吴广义的那辆切诺基,象一只巨大的青蛙似的趴在路边。

吴广义把头伸出窗外喊:“韩冰,你不会怎生气了吧!

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说这些。

如果你因为我的废话生气,我向你道歉。

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你的情绪,让你对我有看法。

我扭头望着他双手插在兜里,瞟了他一眼摇着下唇说:

“吴队长,我还没那么小气。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们事一定会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敏感。

吴队长点了点头,便开车走了。

也许这几天没好好的吃饭,我有困又饿,在商业街吃了早饭回家。

到家后,刚进门卧室,就看见陈妮娜板着脸吗。坐在床上抠着小手指。

我捡的那只小狗,趴在纸盒地歪着脑袋望着我。

我也许太累了,也没在意陈妮娜的反应。就去卫生间洗漱,冲了热水澡,却发现热水刺激额头的伤口,疼的我瞬间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我急忙擦干头上的水,出了卫生间。

进卧室后,我望着陈妮娜问:“妮子你咋了。谁又惹你?

陈妮娜抬头盯着我,她的那种眼神尖锐而且闪着凌厉的寒光。

我无法确定。她是否能看清楚我脸上不自然的表情,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有一种东西,那东西肆无忌惮,毫无隐藏的直视,就那样死死盯着我。

我的心理咯噔一下!我以为她生病了,把伸身向她的额头。

陈妮娜激烈的推开我的手:“别碰我!那是我第一次见陈妮娜那么激烈的反应。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她说:“妮子,我怎么惹你了!你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