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跟着那三个男人上了一辆商务车。

一上车那三个男人,便将我按在车上打了一顿,我挣扎开始反击,那个穿运动装的男人。

指着后面那辆车说:“你女人,可在那辆上车,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随后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我望着车窗外绚丽的霓虹灯,我不知道即将等待我的什么。

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此时我最担心的却是陈妮娜。

我咬着牙回忆那个叫黄飞的男人,搂着她将刀刃架在她脖子上的的情形。

陈妮娜瑟瑟发抖的样子,在我脑海里浮现。

那穿运动装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水恶狠狠地吼:

“你tmd挺有种的,身手不错啊!

我问:“你们这是带老子去哪?你们敢碰那个女孩,老子一定活剐了你们。

那男人嘴角一扬笑着说:

“你tmd,这时候还敢威胁我们,你这脑子被驴踢了,在费话眼老子给你松松骨。

我望着窗外,显然汽车已经出了市区。车窗外一面漆黑,汽车开始从公路拐进小路。

一阵短暂颠簸后,汽车终于停了下来。

那是一片空旷的撂地,周围荒芜的连个房子都没有。

两辆车的远光灯在漆黑的空地上,象四盏探照灯似的,把死寂一般的撂地,照射的亮堂堂的。

陈妮娜半跪着,几乎是被从车上拖着下车,在地上滑行。

她跪在地上求饶身上沾满的尘土,我能看的出她已经吓破了胆。那哭声简直就都不是人呛。

随后我被拽下车,一个男人从车里拿出两把铁锨,扔给另外一个人一把。

他们两个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把陈妮娜拽了进去。

陈妮娜哑着嗓子,还在撕心裂肺的求饶。

我吼:“黄飞。你tmd有种冲老子来,动女人算什么爷们。

黄飞揉了揉耳朵说

“别急啊!一会就轮到你了,小勇在把坑挖大点,今天活埋他们。

我冷笑:“你tmd敢吗?

那个穿运动装得男人,一脚踹在我的肚子,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着他们几个上来对我一顿毒打。

陈妮娜从坑了趴了出来,抱着黄飞得腿说:

“我求你了,别打韩冰哥,我求你了,呜呜。对不起,我们赔钱,说着陈妮娜从兜里掏出十几张钞票。

黄飞一把夺过陈妮娜的手里上的钱,笑着数了数,:

“哈哈,一千二,他把钱撕的粉碎砸在陈妮娜脸上说:

“你能赔的起吗?就算你把卖了,也不够陪老子一个车轮。

陈妮娜瘫坐在地上哭着说:

“大哥!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挣钱一定赔。呜呜,呜呜。

黄飞抓着陈妮娜的头发,迫使陈妮娜象杀鸡的似的昂着头。他把嘴贴在陈妮娜得脸上说:

“你tmd你能挣多少钱,你赔不起。

王飞仿佛在陈妮娜身上,闻到一种他喜欢的东西似的,话锋一转意调地说:

“如果你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爽一爽,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了你那青梅竹马的韩冰哥。

陈妮娜沉默了。

我吼:“黄飞你tmd。老子一定宰了你,你这个人渣。

那穿运动服的男人。一钢管砸在的腹部上。

我咬着牙吼:“黄飞,老子发誓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们。

一个男人踩着我的脸在地上蹭。我脸贴着地面,屁股翘的老高,整个身躯象拱桥似的吼:

“有种tmd弄死老子啊!我操tmd人渣!

陈妮娜爬了过来抱着我,一手拉着羽绒服的拉锁。

哭着说:

“你说话算话吗?

黄飞靠在车门上,提了一口烟色迷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