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接过话,:

“阳北分局的局长,你说的是曹兴民”。

我瞅了一眼胡猛说:

“五哥,你认识曹举民。

胡猛一提曹居民有些义愤填膺他说:“曹兴民,只要是阳北市道上混的,没有一个不认识的,这人任何人不给面子软硬不吃的主。

我是知道他,当初他去抓我的时候,我抓了一个手下当人质,提着刀和他对持,曹兴民二话不说,就把枪掏了出来,一句话没说对天空放了一鸣枪。

当时我那手下吓的尿一裤子,我算是碰见比我还硬的主,我胡猛混那么年,佩服的人没几个他算一个。

后来他亲自审讯我也没难为我,这人硬棒。

六弟还真看不出,你一个小屁孩,他能亲自来见你!你父母到底是干什么的,这关系钢钢的!

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呵呵,几代都是火葬场的工人,工人坝子家庭。

胡猛惊讶地看着我:

“火葬场工人,快给哥说说,一直以为你能打,没有你还有这个神秘的背景。

万爷显然不希望我们换话题,他说:

“火葬场的事,以后你们哥俩在聊,现在眼见大局为重,这事关系冰冰的死生。

万爷此话一出我和胡猛就此打住。万爷靠着墙角抱着腿问:“冰冰这事,你怎么想的?

我沉思说:“曹局长的话简单直白,万爷你说过,听话要听音。

今天曹局长的意思是,让我在监狱里问问这个姓程的,他是唯一的突破口,我想好了,不管怎么样!

我一定要从姓程的嘴里挖出点料!我进来快两年了,曹局长外围一直帮我,说真的,我和他非亲非故,他这样帮我,我心里有数,但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那个姓程的,万变不离其中,我准备和那个姓程的死磕。

如果突破不了,毫无疑问,我必死无疑。我的命现在攥在人家手里,被枪毙那天,让我清醒了,我韩冰不能坐以待毙。

万爷眯嘴笑了出来感慨地说:

“冰冰你长大了。

我说:“不是我长大了,人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我没有办法,我开始进来的时候,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曹局长和兄弟门身上,象个无事的姑娘。

从行刑室出来的那一天,我想明白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认识哥几个,现在让我去死,我值!

四平按着我的肩膀说:

“兄弟是一辈子的,处的是心,还记得你刚来得时候,我打你,你一身本事不还手,冰冰,你是聪明人,但是缺乏磨练,就象一个长满菱角的刺,如果我们号里兄弟,不想办法给你磨平实,你永远成不了大气。

我感慨地望着四平说:“二哥,还记得过年那天,四哥胡子,故意激我,我知道那是你们串通好的。

万爷哈哈大笑,瞅了一眼胡子说:

“你小子猴精啊!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被你个坏小子耍了,悲哀啊悲哀!

胡子挠着头皮说:“哈哈,我当时真怕你动手!

我说:“四哥,在这监狱里,除了你们几个哥,我还真没服气过谁!我在你们身上学到不少东西。

大哥,不用说,老谋深算,二哥,硬骨头打死不服输,三个虎子有血性性格直,话少沉稳。四哥胡子,哈哈老奸巨猾,五哥胡猛,真爷们,胡子推了我一把故作生气的说:“六弟,你说谁老奸巨猾呢!

我赶紧往万爷身边躲!万爷护着我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一听立马不乐意了,不行,万爷:“我都快20了,什么还童言无忌呢?

万爷经我们这一闹腾也放下老大哥的面子:

“哈哈,我们兄弟几个,你说说,哪个不比大,我说你小jb屁孩,说你儿童咋了不行。

我伸手把他们几个的烟又抢了回来:

“不给你们吸了,吸着我的烟,还数落我,还有没有天理,俗话说吃人嘴段,拿人手短,这刚吸着我的烟,还说我,你们还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