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默却不回答任茵茵的话,只是站在原地,双手抱胸地静静看着她,一双眼睛冰冷无比。

“你……”

任茵茵见冷子默不作声,心里更气,她咬了咬牙,给车夫使了一个眼色,车夫收到后转身离开。

哼,让你横,一会儿有你好看的,任茵茵心里隐隐感觉到这个人不好对付,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能对付得了。

所以她让车夫回去叫人去了,今天无论如何她必须得给这个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她要做的就是杀鸡儆猴,不然她任茵茵的面子往哪里搁,说出去肯定会被人笑话的。

而她最不想的事情就是被别人说三道四,因为她从小就是看人眼色长大的,自然最恨别人背后的说三道四。

就算要讲些什么,那也是一些让他们都害怕的事情。

“怎么,你的嘴巴被人给缝起来了吗?还是你天生就是一个哑巴?”任茵茵不屑地看着对面的冷子默。

既然打不过,那就用语言来羞辱也是她比较擅长的,她可不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敢在南都城把她怎么样。

“哼,我看你不但是个哑巴,而且还是一个又聋又哑的残废吧?”

冷子默虽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不过那双眼睛却越来越冰冷,就像看着一个死人般地看着任茵茵。

站立在对面的任茵茵被他的这种眼神给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她任然想要激怒冷子默,那样她就能有更好的理由将他给解决掉。

“估计你的父母也是残废,才会生下你这个又聋又哑的残废,还像个脑有问题的人一样,没事称居然跑来将本小姐的鞭子给砍断了。”

“是小时候没人好好教养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家教?”

有些人明明打不过别人,却非常喜欢逞口舌之快,却不想想后果会怎么样。

冷子默双眼微眯,眼底深处已然结了冰,他拿剑的右手缓缓松开,直直地指向任茵茵。

他的簿唇轻轻开启,用极至冰冷的声音说道:“这把剑从来没有杀过女人,很荣兴你将是第一个。”

任茵茵一阵大惊,她刚才用右手偷偷准备的玄术怎么被禁锢住了,现在动弹不了啦?

不可能啊?

难道?

是对面这个男人搞的鬼,任茵茵瞪大眼睛看着冷子默浑身散发的杀气,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车夫怎么还没将人带来,如果她要是有一点闪失,她会要车夫好看。

“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谁?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任茵茵心底害怕之极,但是嘴里却还在继续装腔作势,想要将冷子默给吓唬住。

“你即将谁也不是,因为你马上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簿唇微微向上扬起一阵诡异的弧度。

他并不是不杀女人,只是哪个女人这么不识像地往他的宝剑上撞,看来今天他的宝剑可以好好喝个血了。

“不,不,不”害怕的声音几乎开始尖叫起来。

“你不可以,本小姐是国师府的人,你敢对国师府的人动手,你就不怕国师杀了你吗?”

目前只能抬出国师的名号了,虽然国师从来没将她纳为国师府的人。

但是姨奶奶疼她,肯定会救她的,而国师看在姨奶奶的面子上,也不会对她不管不顾的。

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了,现在活命才是最重要的,她以为凭她的修为,她肯定能撑到车夫带着人来。

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好对付,居然随便说上两句就想要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