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碰到老叔的事吗,老叔把自己养的八哥给放了,就是因为那八哥叫得凄惨,使劲想往笼外扑腾,最后老叔心疼,就开了笼门,结果,笼门一开,八哥一下子就飞得没影,阿西,你说,这和我们地里蚯蚓不见有没有关系?”饭桌上,让阿西这么一说,俩人也没了吃饭的兴致,尽想着刚才在地里发生的事了,想着想着,乌月就突然想到了这事上。

“村里只有三座石头山,平常也没什么动物,不过旁边几个村到是好像有消息说,这一年来,很多野物都少了很多,最近都在工地上,等我再去看看消息。”吕正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可是心里开始不踏实了。

“对了,老叔家的八哥扑腾,可我们家糖宝它们又没什么不对劲。”乌月晕了,到底有没有事。

“村里其他家有没有像老叔家这种情况的?”光他们家和老叔家,例子太少,不能轻易下结论。

乌月摇头,能知道老叔家这点事也是偶然,别家的事,从不窜门的人哪会知道。

“还是问问村长和三婶。”吕正西也没法,媳妇不喜欢窜门,他一个大男人更不可能窜门,爱窜门的大男人,吕正西光想都起疙瘩。

“嗯”也只能这样了。

“刚好,不是说要送只鸡过去给村长吗?”俩人都不是爱去别人家的,有个理由更好。

“吃过饭,我就去,你在家里休息。”好不容易休息一回,吕正西不想媳妇还跟着自己跑前跑后,他是男人,扛得住累,这点事,自己就成。

“嗯”乌月也不勉强自己,村长和三婶,她熟一点,可村长家不止村长和三婶,还有她不熟的乌国华和她更不熟的乌国华媳妇和他们的孩子,她实在不会和不熟的人说话。

只不过,在家里,丈夫叫她休息,乌月也休息不了,阿西不说,她还没注意到,阿西一说,她比阿西更不踏实。

“村长怎么说?”总算等到丈夫回来。

“村里有养鸟的人家,要不和老叔一样放了,要不,死了。”吕正西抹了把汗,热的,急的,村长那里,他一问,村长和国华也同他一样发现了不对劲,一想,老天不下雨不正常,现在动物不见了,不正常,这老天到底要怎样,不急都不行。

“那,那为什么我们家糖宝它们一点不对劲都没有?”乌月这下也急了,急这突然来的不正常,也急糖宝它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赶紧就把糖宝五个一个个叫进来,挨个瞧,没发现异常,心还是放不下来,现在是不正常也急,正常她也急。

“小月,别慌,村子里也有其他家的猫狗没异常。”农村养猫狗太正常了,这些人家有些家的猫狗跑了,有些家的和他们家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我就是怕糖宝它们出问题,如果这样,我宁愿放它们走,只要它们平平安安的。”挨个摸了摸她的五个小伙伴,没有阿西前,她和它们相依为伴,它们在她心中早已是家人的存在,现在,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它们平平安安的,无论怎么样都行。

糖宝们似乎听懂了乌月在说什么,齐齐围着乌月趴下来。

“小月,别多想,刚才也是我急了,现在好好想想,为什么动物们都要走,不是说动物比我们人更有灵性吗?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人还不知道,动物就先感觉到了,这次它们走,肯定也是这个原因,这天旱了这么久,动物也知道生活艰难,所以它们离开不好生活的这里,去寻找更能让它们生存下来的地方,糖宝它们不走,肯定也有它们的原因。”拍拍妻子的后背,刚才自己一急吓到妻子了。

“什么原因?”不弄明白,事关糖宝它们,乌月放不下这个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