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要讲的故事,是最近才发生的,因为某些原因,最终这事儿不了了之了,但我心里却还有很多的疑问。在此经当事人同意,我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贴出来,想听听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

两个多月前,恰逢水灵儿生日,徐磊我们为她操办了一个生日聚会,除了我们一帮经常在一起的朋友,还请了几个水灵儿的同学发小儿。在那儿我第一次碰到了事件的主人公尚丽红。

这妹子和水灵儿是高中同学,平日里私人关系不错,当得知我们这些人的底细之后,显很兴奋的问这问那,后来不知怎么的聊到了古董这个话题。

尚丽红跟我们说,在他爷爷手里有件宝贝,是个铁器,大概半尺来长,被老头收在一个木匣子里,平时谁都不让碰,也不知道是什么值钱物件儿。

袁子聪这人向来见着无知者都会往死里挤兑,于是便跟那妹子说,如果有机会可以偷出来让我们开开眼,尚丽红长得不错,但脑子却有点儿一根儿筋,听袁子聪这么说,居然满口答应下来。

我因为接触过古玩鉴赏这方面的工作,所以对这事儿,也没太上心,稍懂行情的人都知道,铁器是古董里最不值钱的。

结果第二天一早儿,我就接到了袁子聪的电话,他告诉我要是没事儿,跟他去见个妹子。对这种事儿,我一项没什么兴趣,于是便推脱说不去了。

这时袁子聪这才说了实话,原来昨天本来开玩笑的一句话,尚丽红还当真了,今天居然把他爷爷的宝贝偷出来,非得让他帮着鉴定下,可他哪儿懂这个啊,没辙只能拉着我去了,而且那他说那女的脑子明显不够使,现在已经在水灵儿店里了,看样子我们要是不去,她就得赖下水灵儿那儿不走了。

“哎,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一天能不能有点儿正事儿,我都快成你老妈子了。整天给你干这些擦屁股的事儿。”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挖苦了袁子聪一下。

“行了祖宗,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我这就到你家楼下了,收拾收拾咱赶紧过去。”

等我们到了水灵儿那儿,尚丽红马上迎了上来:“我说两位大哥,你们怎么才来啊,赶紧看看东西,我一会儿就得给老头还回去,他要是发现自己的宝贝嘎达不见了,说不定会把房点了。”

一旁的水灵儿叹了口气,似乎在埋怨袁子聪多事儿,又像是感叹自己怎么会有像尚丽红这么二的朋友。

先不说里边儿的东西如何,单是外面的木匣子,就已经让我眼前一亮了,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匣子应该是崖柏的,靠近些还能闻到淡淡的药材味儿。这几年崖柏升值的很快,而这么大块儿的料,显然价格不菲。

本来我对尚丽红家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不过用这种材料装东西,我还是头回见到,因此也想打开盒子,一探究竟。

“这里边儿到底装的什么啊?”袁子聪说着随手把木匣打开。

我看到里面是三根半尺来长的铁棍儿,而且锈迹斑斑的,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戴上一次性的塑胶手套,从盒子里取出一根,袁子聪站在我边上儿,上下打量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正在这时,我突然觉得眉头发紧,脑子有点蒙,用力的眨了几次眼睛,却始终不见好转,这让我觉得有点儿邪门儿,这种感觉好像阴阳眼要发作的前兆。

我之所好长时间不碰古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阴阳眼,出土的东西,很少是干净的。在上面或多或少会有些奇怪的气息。为了少惹麻烦,我曾经一度不沾任何古玩古董,而今天算是破例了。

随着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眉毛之间的皮肉已经开始乱跳了,见状我赶紧把那根铁棍儿放回了匣子里,可刚一松手,那种感觉就消失了。看来这东西还真有点儿问题。

我发现那铁棍儿一头粗,一头细。呈不规则的长条装,突然心里一惊,我感觉这东西好像是……好像是过去下葬时用的棺材钉。想到这儿我觉得头皮发麻。

“昙哥,看的出这宝贝到底什么来路么。”尚丽红竟然没看出我脸色的变化。

“我先问你,这东西在你家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