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口,有三个只能用蜡烛照到脚的吊死鬼?

就连老何也吓的面无人色,下一刻,我猛然发觉不对劲,是晃荡在我们肩膀上的这三只脚。两双皮鞋,一双布鞋,还有这裤子。

这根本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脚。

突然开始猛蹬。

一扭头,身旁的老何和邹老头已经没了影。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吊了上去。

背心一阵诡异的冰凉,我刚准备跑,眼睛一晃,猛的再次睁眼的时候,窒息的感觉传来。

我居然已经被吊在了这门梁上,旁边是邹老头和老何,我和老何根本不能动弹,只有邹老头,还拿着那个烛台。

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们三个要被吊死在这儿?

我和老何都在蹬脚,我听到了一阵很轻的呼吸声,就从我耳边传来。

就看到烛台上的火焰,开始诡异的晃动,眼看着就要熄灭,悬在空中,根本就是我们旁边有三个看不到的人,在吹这个蜡烛?

眼看着蜡烛的火焰就要熄灭,被吊在中间的老头似乎早有准备,从身上摸出了三张黄纸,艰难伸手,放在火上一烧。

黄纸燃起,我听到耳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生意,似乎有人在说话,接着脖子一松,我们摔到了地上。

邹老头招呼了我们一声,惊骇中,我们低着头快速的经过了这个门口。一直走了很远,我都感觉脖子被勒断了一般。

老何捂着脖子大骂,问你刚才烧的是什么?

:诶,那是三个已经死了的人的八字,要不是这样,这条路我们过不来。

麻着胆子回头去看,荒山的毕竟之路上,废弃道观还耸立在哪儿。

之前还没有,但此时像是终于露了出来,就在那废弃道观的门口,三个人吊在门口,隔了这么远,还在静静的看着我们。

老何的声音带着惊恐,这以前是什么道观?吊死在门口的鬼这么凶?他猛的闭上了嘴巴,扭头看着已经极其不对劲的我。

我呆呆的说着,

:这些吊死鬼,我。我以前见过。

:不,不可能?易,易先开说他把他们引到了老庙的棺材墙上,他,他当初在骗我。

见我整个人都失魂落魄,老何问我,你有那么怕么?

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开了口,说你不懂,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原,原来他们是这里的。

:这,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此时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拿着烛台走在前面的邹老头。这种吊死鬼的再次出现,带给我的不仅仅的几根麻绳的心里阴影那么简单,虽然那曾经折磨了我一年。我隐隐觉得,到了这么地方,有很多事情,我即将知道真相。

诡异的荒山中,姨父曾经的一句话莫名的响起在耳边。

:有些事情,那所谓的背后的真相,你可能知道了比不知道更惨,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能让你的以前所有的想法颠覆,凡事开弓没有回头箭,但若需要你去揭开,到时你千万别躲。

老头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里,是古时的一个断代前的一个风水道派,刚才我们路过的那片荒山,是他们中兴时候所在的地方。沿途的这些坟地怨骨,则是在那时候被他们灭掉的孽障。

老何抽了口气,

:那些骨头,为什么都变得那么奇怪?

继续往前走,之后的地方更加荒凉,邹老头之后讲的事情,是我和老何从来没听过的。

:古时有很多所谓的方士天师,隅谷传言里叫的称呼,这片荒山,曾经真正的名字叫做天师洞。今人不知古人,今时风水不知古时方术。我刚才说了,之前的荒山是他们中兴的时候所在的道观,,那时候外面的人还能找到他们。

直到他们发展到了鼎盛,之前的这些地方就废弃了,从此天师洞不在了,只剩下隅谷和风水源头的传说,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其实,他们还在这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