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我记得地图上就是这么说的,是这边肯定是近道!”

“右边!还是走大路安全一些!谁知道你个路痴会把我们带哪去!”

“行了时间不够了,走右边。”

这一路上基本就是这样过来的。

分鸟和分鸟吵架,露娜拍板表示稳妥最好,飞鸟你赶紧闭嘴。

“时间不够了还不抄近道,逗我呢?”飞鸟的不爽用他那已经可以养蚯蚓的脸已经掩盖不住了。

“通常情况下,你的近道会把我们带到世界的彼端。”贾维斯补充道。

他们聊的那么开心,我就不插嘴了。

飞鸟虽然脸上一脸不爽,但是他还是闭嘴好像已经默认了贾维斯的吐槽。

距离斯普林塞赛德斯还有差不多十里地的距离露娜停下了。

“行了我到地方了,飞鸟贾维斯跟我来。分你和她继续去和那些人交涉,我和飞鸟找七塔的时候不能被打搅到,你们把那些人拖住。”

分鸟磕了磕自己的帽子又看了看我。他似乎是想让我表个态,但还没等我说点啥他就抢说道:“小祖宗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不过转念想想,反正多一个事不多,少一个事不少。事儿多不压身,我也就释怀了。

眼看着那个村子的大门已经越来越清晰,分鸟却伸手拦在我面前。

他从兜里摸来摸去,摸出一个遮脸的口罩递给我。

“避嫌,这种时候有个女人会很显眼。”分鸟这样解释。

斯普林塞赛德斯是个很西方的村庄,从冬日的必备煤炭和咖啡土豆到枫糖浆制的糖果。还有必有的满脸雀斑爱欺负人的孩子王。

至少从表面上看这个村子十分普通,就像是那种有什么旱灾涝灾里一定会出事的村子中的一个。

这地方的人信奉的神我实在是没见过。

他们家家摆的是一个背后背着一个齿轮状物品的人形泥像。

那个奇奇怪怪的齿轮我是越看越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分鸟带着我去了这个地方的唯一一家小酒馆。

又矮还胖的老板留着试图把下巴都盖住的八字胡问我们喝红酒还是从大海对面来的白兰地。

我很想点一杯牛奶。但是如果点的不是酒,老板的眼睛就会因为懒得待见这么个无聊的客人而连翻白眼。

“不喝酒你算什么男人。”他很不屑的说。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所以我就抱着一杯热牛奶在酒馆旁边的马厩里看马吃草去了。

这个时候的牛奶可没有超市里卖的那种又淡又甜,这牛奶的腥味是很浓的,虽然也试图加了些其他的材料以去腥,可是那味道还是重。

我左手拿着牛奶,右手握着粗面包蹲在一旁左看右看,毕竟这种历史书里都不常出现的场景肯定得多看看解解稀奇劲。

有人在想我戴着口罩怎么吃喝对不对?

其实很简单,口罩上有一个扣子。把那个扣子解开就有一个口子可以进食了。

有几个村子里的孩子发现了我,当我试图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他们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就四散跑开了。

咯吱一声,酒馆门被推开。出来的时候分鸟正把钱包塞进兜里,看着他肉痛和跟着出来的酒馆老板的一脸愉悦我就愈发想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分鸟一脸复杂道:“口罩拿下来吧,我们晚上去找他们去。”

“不是避嫌么,不用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