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总,胡总...”带我们上楼的客服,焦急的喊着晕倒的女人。

见呼喊没有什么作用,她跑去了刚刚这个女人走出来的那间办公室,穆清的父亲和她一起从那间办公室走了出来,他走到我们身边,先是目光凝重的看了一眼白雅楠,接着就蹲下来晃动着晕倒的那个女人,喊:“胡月,胡月...”

终于在穆清父亲的摇晃和呼喊下,那个叫胡月的女人醒了,她睁开眼睛,瞅着白雅楠,说:“你...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白雅楠装作无辜的愣愣的看着这个女人,我看着她,仔细看下来,她和穆清有几分相像,她应该就是穆清的母亲。那么,她的晕倒,应该是因为看到白雅楠,太激动所导致的。

看此情景,穆清的父亲,让带我们上来那个客服下楼后,便邀请我们去他的办公室,那个胡月也跟进了穆清父亲的办公室。

穆清父亲看了她一眼,说:“胡月,你先出去吧。”

“我为什么要出去,她是谁?来做什么?我有权利知道。”那个胡月看着白雅楠说。

“出去。”穆清的父亲脸色凝重的说。

胡月还是没有动。

“出去。”穆清的父亲近乎咆哮的喊道。

看穆清父亲如此的坚决,那个叫胡月的女人,甩了甩胳膊离开了办公室。

她离开后,穆清的父亲指了指白雅楠,看着我问道:“王烁,这位是?”

“噢,不好意思,穆董事长,忘记跟您介绍了,这是白雅楠,我朋友,营销策化界的风云人物,对文具厂的策划,我非常重视,所以邀请她帮我们一起做。”我礼貌的介绍道。

对我的话,白雅楠有些诧异,因为自开始就是她自己坚持要参与进来的,而我却说成了是我的邀请,所以她诧异的同时,又对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而穆清的父亲,对我的话,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注视着白雅楠,用那种慈父注视女儿的目光注视着白雅楠,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泰然自若,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的内心应该是汹涌澎湃。

我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以唤醒正在发呆的穆清的父亲,果然,听到我的声音后,他缓了缓神说:“你们今天来,是想给我说文具厂策划案的吗?”

“是这样,策划案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雏形,但是还没落实成具体的方案,今天见您,是想有件事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如果这边没有意见的话,具体策划案,将很快拿出。”我开门见山的说着。

因为几次的相见,几次的聊天,我觉着穆清的父亲是一个还算爽快的人,而我们之间也不算陌生,用不着那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所以我没有拐弯抹角。

听我这么一说,穆清父亲点了点头,说:“你说说看。”

“我认为现在人们注重的是品牌形象,我看过您那个文具厂的文具,质量绝对是上乘,但是没有品牌,目前国内品牌有文具:晨光、得力、齐心、真彩...等,如果我是消费者,让我在这些品牌文具和您文具厂的文具做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品牌的,我想绝大多数人,应该也是这个心理。”

我看了一眼穆清的父亲,接着说道:“所以,我想以最快的速度,给文具厂的文具冠以一个品牌。”

我停下来,看向穆清的父亲,他看了看我说:“有点意思,接着说下去。”

得到穆清父亲的许可后,我继续说道:“我认为,把文具厂的文具以穆氏冠名,这是最简单、快速的方法,而我今天来,就是就这事来征求您的意见。”

我一口气把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而穆清的父亲,听完之后,好像陷入了沉思。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寂静,这让我觉着有种难以表达的尴尬。

我本想这个时候,白雅楠会帮忙说上几句话,但她却一直没有开口,她的目光好像一直都在穆清父亲的身上。

我用胳膊碰了碰她,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转移开她的目光。

突然,穆清的父亲看向白雅楠,开口道:“小白?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对救活文具厂这件事,你怎么看?你觉着那个厂子,有必要在维持下去吗?”

听了穆清父亲的话,白雅楠略带冷笑的开口道:“有没有必要,那要看站在谁的角度看,要看那是不是有维持下去的意义。外人看来,那就是一个早就应该关闭的工厂。但是也许对某些人又有着特别的意义,所以我不太好回答。”

听了白雅楠的话,穆清的父亲苦笑着说:“你说得对,在我的心里,那就是一个念想,念想没了,人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坚守着,而且还会继续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