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的靠近让我心里直痒痒,她那放在我肚子上不安分的手,正在呼唤着我身体里那蠢蠢欲动的火,她这是要干嘛,这是在医院,还有范迪在呢,她怎么敢这么招惹我。

我闭着眼睛没敢睁开,整个身体也僵在那里没敢动,希望穆清认为我睡着了,不要再动作。

可事与愿违,穆清似乎不甘心,她的手不停的摩挲着,招惹的我那小兄弟不安分的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我忍耐着,怕穆清无休止的挑.逗,让我无法克制,我忙伸手抓住穆清的手,并把她的手挪开了我的身体。

看我没有睡着,穆清表现的很兴奋,她又把手放上我的身体,并往我这边挪动了一点,并且整个人钻进了我的被子。

我躲闪着,可是越躲她靠的越近,我索性钻出被子,剩穆清一个人在被子里折腾。

我的动作似乎惹怒了穆清,她转过身不再理我,我从后面伸手推了推她,她仍旧没有理我,我心里在想:这小姑奶奶,一准是生气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又钻回被子,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身体。

这次穆清变得老实了,她不再动,而是乖乖的享受着我的搂抱。

可是怀抱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难免会让人心里长草,为了不让自己有那些龌龊的想法,我尽量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好男儿应该志在四方,而不是志在女人,而想想我自己,最近好像有些沉沦,整天徘徊在白雅楠、穆清亦或是范迪之间,好似有沉浸在女人蜜窝的感觉,我必须走出现在这种状态,让自己忙碌起来,为了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忙碌起来。

想到这里,我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工作室,既然有了穆清父亲的口头允诺,那么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啃下穆氏这块骨头,全力以赴的去做那个文具厂的营销策划,首先让我的工作室能够存活下来。

当然想发展壮大,仅仅倚靠穆氏是不大可能实现的,我需要把我的胃口变大,把手伸向任一个目标群体。

那么这样的话,工作室的开张就迫在眉睫了。

想到这里,我推了推穆清,她动了动身体,似乎在回应我。

看她没有睡着,我轻声问她道:“清清,你认识电台的人或者记者吗?”

穆清被我这莫名其妙的话,问的一愣,她转过身,问:“你要干吗?”

我跟她简单说了一下,我对那个李晴抗癌基金会的策划,她赞许的点点头说:“电视台和记者的事情,你找胡经济吧,他都可以帮你搞定。其他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你也尽管说话。”

穆清的爽快在意料之中,我需要做的就是赶在明天把这些事情敲定。

虽然我俩尽量压低声音的谈话,但好像还是吵到了范迪,她动了动身子,略带委屈的说:“不带你俩这么欺负小迪的,你俩躺一张床不说,还在那里窃窃私语,把小迪当空气了吗?”

范迪的话把我俩逗笑了,看范迪醒了,穆清逗她说:“小迪啊,你师哥的工作室要开业了,他想了一个一箭双雕的策划,就是对捐赠比较大额款项的企业或者个人,进行实名报导,你要不要也奉献点,借机提高一下你的知名度,并给你的师哥扩大点影响啊?”

穆清的话,让范迪一愣,我想她也许是有可能对自己的插话感到后悔了,也有可能是在琢磨自己可以捐出的金额。

她想了一会,说:“捐赠倒也可以,那多少合适呢?我拿一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