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龌蹉,不是我趁人之危,而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与兴奋。

自打和白雅南住在一起,虽然是以假夫妻的名义,但我们之间经历的点点滴滴,却总是给我一种,我们就是一对真正夫妻的感觉,除了做那件事。

我曾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能和白雅南真的身与心的融为一体,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以白雅南那无奈的怪癖而宣告失败。

我不知道自己对白雅南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这很复杂。但有一点我是确定的,那就是我不希望白雅南和其他男人有比和我还亲密的关系。

可我们无数次的争吵,又似乎在将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推越远。

如今,突然又冒出个邓波,我能看的出来,白雅南对这个家伙是有好感的,这无形之中给了我一种莫大的压力,甚至令我惶恐不安。

那么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我这样一个不敢表达,甚至是不敢正视自己感情的男人,我能想到的唯一解救的办法,就是占有白雅南的身体。

我知道白雅南还是处女,那么女人不是都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

所以,我想做白雅南的第一个男人!

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我却苦于没有办法,无能为力。

现在,机会难得!

我不知道是白雅南喝多了酒,而在我的触碰下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还是因为她对我和范迪过于介意,过于愤怒,而压过了她那怪癖心理。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觉得自己不能浪费这个上天为我安排的机会,也许这一次之后,白雅南的毛病就彻底好了,而我们俩······也许会真的走到一起也说不定。

酒醉后的白雅南与平常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了一惯的淡漠,没有了一惯的冰冷不可接近,她会变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又哭又笑,唠唠叨叨,甚至粗暴与狂野。

当我一把抱起她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惊恐与尖叫,相反,她竟主动搂住我的脖颈,甚至“咯咯咯”的一阵娇笑,对着我急切的喊叫:“快呀,让我看看你和小迪都做了些什么,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虽然我清楚这是酒话,但这话无疑更加定了我的信心,特别是今晚本就被小树林里那对男女撩拨的异常难忍,而眼前的白雅南又将她美好的身体完全的呈现给了我,我今天要不办了她,我就不是个男人!

抱着白雅南走进卧房,将她扔到床上,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她扑了上去,压在她的身上,搂住她的脖颈,与她那还喷着酒香的小嘴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我确定了白雅南就是一个处女,虽然她在酒精的催化中,也毫无顾忌的与我亲吻在一起,但我能从她稚嫩的吻技中判断的出来,她从来没有和男人真正吻过。

其实我的吻技也是拙劣的,毕竟当初也只在刘忻冉的敷衍下亲吻过,我也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原来亲吻,也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动情,乃至疯狂。

这一吻,我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因为酒醉的白雅南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却突出了她的狠劲,一开始本是我在主动,但很快就换成了她的疯狂反.攻,甚至后来,那已经不再是吻,而是咬,是撕扯······

白雅南咬我的唇,舌头,令我疼痛却又快乐着,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受虐倾向,但这种疼痛确实令我越来越亢奋。

于是我再次反击,转移阵地,嘴巴从她的红唇移到脖颈,移到胸脯,移到平坦的腹部······

终于领略到了白雅南的身体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令人难以自持,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驰骋,特别是我如此的侵犯,如此的攻伐,白雅南依然没有任何难受的异样感觉。

我放心了,也达到了身体所能忍耐的极限,我决定要展开最后的大决战,决定把白雅南彻底变为我的女人!

我坐起身,急不可耐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并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眼前这具令我朝思暮想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