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要做一对夫妻,当然要住在一起,有什么不对吗?”白雅南理直气壮的说。

“可是你自己没房子吗?干嘛一定要住我这里?”我记得表哥说过,白雅南有一栋别墅的。

“我的房子被你那该死的表哥住过,我嫌脏,所以我不会再住。”白雅南眉头一皱,脸带嫌恶的说道:“那么我就需要再买房子,买了房子还要装修,这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所以这期间,我就住这里。”

“别扯淡了,我答应你了吗?”整天和这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刺猬”住在这狭小的租住房里,我都可以预见自己的生活将过的怎样悲哀,所以我当然不同意,“不行,我反对。”

“反对无效!”白雅南一脸讥讽的模样对我说:“你认为你有本事把我赶出去吗?”

“你······无赖!强盗!”我承认自己真没那个本事,只有以咒骂来宣泄情绪,可又一想不对劲,连忙又问:“我出门的时候明明锁过门,你又没钥匙,咋进来的?”

“这很简单,只要找到房东,给他看看我们结婚的照片,他就为我开了门。”白雅南微微一笑说道:“哦,我从房东那里听说,这个房子你只交了一个月的房租,对吗?”

“是,那又咋了?”因为筹办婚礼,我没太多的钱,所以新房只能按月度付租金。

“没怎么,只不过我给了房东一年的房租,”白雅南很有些得意的说道:“所以,这个房子现在是我的,你没有任何权利赶我走,相反,在这个房间里,你一切都要按我的规矩来。”

“你······”这次换成了我哑口无言,没办法,面对白雅南这个有钱人,我注定要被她压的死死的。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今天很累,需要休息。”白雅南轻轻打了个呵欠,很有些乏累的对我又说了句,就要往房间里走。

“等等,我们说好的,应该我睡床,你睡沙发。”我忙对白雅南喊了一声,就不信让你睡上一个月的沙发,你还有心情继续住在这里。

“你还搞不清楚吗?”白雅南却只是白了我一眼说:“这个房子是我租的,所以床当然是我睡。”

“可是······”我忙做出一脸疼痛的样子,夹了夹腿说道:“我可还有伤呢,你忍心让我睡沙发?”

“是吗?”白雅南朝着我的裤.裆看了一眼,嫌恶的说道:“我认为你已经痊愈了,不然你又怎么有心情把那个卖电脑的带回家?”

说完,白雅南再不理睬我,直接走进卧房,“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行,老子才不会让你轻易得逞!

更何况,卧房里的那张床,是当初为了和刘忻冉结婚,为了能给我们“美好”的洞房花烛一个最完美的回忆,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婚床,也是这房子里最贵的物件。

自己的地盘,凭什么要拱手让与他人?

我知道卧房的门是没有锁头的,当下二话不说的连忙也朝着卧房冲去。

一把推开门,还没等白雅南上.床,我纵身一跃,如恶狗抢屎般就扑到了床上,然后张开手脚,呈“大”字型一躺,对着白雅南发出一阵阵得意的贱笑。

“你······给我下来!”白雅南气的脸色发青,对着我喝叫。

“不,就不下。”

“最后警告你,快下来!”

“老子的床,凭啥给你睡?”我得瑟的摇着头,又拍了拍床,故作下流模样的笑道:“有本事你也上来,咱俩一起睡。”

“你······”白雅南气的直哆嗦,却突然就往床上一跳,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身上,双手一揪我脖领,再次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不下去?”

“就不······”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誓与我的大床共存亡。

但是,因为白雅南这时候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睡袍,而这件睡袍的领口又非常低,她这么一弯身子,我恰好可以将里面一览无余。

我当即痴傻,脑子瞬时间陷入晕眩之中,刚要抵死反抗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咕咚”一声吞咽的口水而取代,双眼再也不肯离开的一动不动了。

白雅南的睡袍里面竟然······啥都没穿!

早就知道她有一对硕大的峰峦,可那也只是隔着衣服臆测,如今亲眼得见,果然是难以想象的大!

如水蜜桃般的挺翘,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还有点缀在那上面的两点粉嫩······随着她的身体而晃动着,晃的我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猛然间鼻腔一热,一股鼻血竟顺势流了出来。

“咦?”

看到我突然流鼻血,白雅南一怔,但紧接着她就看到我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在自己的胸口上,当即“啊”的一声尖叫,双颊迅速绯红,忙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只手一拳就朝着我的脸上打了过来。

“哎呀!”

我痛的一声大叫,这拳直接打在了我的鼻子上,结果本缓慢流淌的鼻血,立马变为疯狂奔涌。

“你TM真打呀!”我哪还顾得上坚守阵地,立马捂着鼻子落荒而逃,冲进洗手间去清洗。

“臭流氓,你活该!”白雅南再次把卧房的门重重关闭,对着我叫骂:“如果再敢进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还好鼻梁骨没断,洗了洗也就不流血了,但我保护领地的信心已被白雅南这一拳打的不复存在。

这娘们儿实在太狠!

“恶霸!女魔头!变态······”我忿忿的躺在沙发上,对白雅南实在无可奈何,只能小声的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骂出来。

可是,从此以后就这么和她同居了?每天都要在她的淫威下苟活?还要至少睡上半年的沙发?

不行,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