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白雅南是个受过伤害的女人,而且伤的很深。

也就是这份伤害,造就了白雅南如今这种冷酷又易怒的外表,但她的内心是脆弱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酒后有如此疯狂的表现。

但那个伤害了白雅南的男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肯定不是表哥,他充其量是那个男人的替代品,说实话,我觉得他也有些可怜。

至于我,是表哥的替代品。

不过还好,我和白雅南只是“合同夫妻”,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买卖,所以我要保护好自己,不可以和白雅南牵扯上一丝一毫的感情。

但为什么,在梦里,我和白雅南会相拥在一起?

她眨动着明亮的美目,依偎在我的怀里,情意款款的向我恳求:“亲爱的,能吻我吗?”

“好,求之不得。”我回以深情的一吻,在她那红艳柔软的双唇上轻触,但并不满足,继而贪婪的再次紧紧贴上去,报以热烈的狂吻。

“咯咯咯······”白雅南娇笑着,躲避着,扭捏的朝着我撒娇:“够了,够了,你的胡子好扎,好痒······”

“不够,怎么会够?我要吻你一辈子······”我继续调笑着进攻。

“我说够了!”

白雅南突然一声怒叱,手里如变魔术般多出一柄硕大的铁锤,狰狞着面孔,朝着我无情的挥打过来。

“咚!咚!咚······”

铁锤一次又一次的砸在我的心口上,令我痛苦无助的呼喊:“疼!够了,不要······”

我猛的睁开双眼,身上早已布满了冷汗,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着。

夏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我的脸上,暖暖的。

还好,只是一个梦!

“嗯······好沉,什么······东西压着我?”突然身下一声呢.喃,令我慌忙低头看去,对上的,是一双迷茫的黑眸。

额,好尴尬······

突然想起,我昨晚就压在白雅南的身上睡着了。

而且,我的头一直枕在白雅南那对高高的峰峦上,一只手甚至还抓在一座软绵绵的山丘上没有拿开。

更加丢人的是,我在睡梦中流了口水······

那一滩透亮的津液,明晃晃的堆澈在白雅南雪白的脖弯里,如一小汪深潭。在白雅南开口说话中,又顺着她胸口的那条沟壑,缓缓的朝着幽深密处流淌下去。

“什么东西,好湿······”白雅南已经意识到了胸口的异样,抬手去摸,却抓在了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

白雅南猛然顿住,与我羞臊的双眼对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突然静止。

“啊!”

但也只是一秒钟,一声几乎要穿破我耳膜的尖叫骤然响起,惊的我如受惊的野兔,“嗖”的一下弹跳而起。

“那什么······你听我解释······”

“我要杀了你!”

白雅南如雌狮般一跃而起,几乎双脚离地的朝着我飞扑而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眼瞅着一个过肩摔动作就要完成。

“咚咚咚······”

可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响起,令白雅南的动作瞬时停止,朝着我投来询问的目光:“谁?”

“不知道。”我在诧异中摇了摇头。

“王烁,开门!白雅南,我知道你在里面,听到你们说话了。”表哥烦躁的声音由门外传来。

“怎么是他?”我惊诧出声。

“坏了,都十点多了!”白雅南看了眼表,忙去开门,“估计他是等不耐烦,直接找过来了。”

“等等······”我忙追上去,想阻止白雅南暂时不要开门,因为我俩现在的样子实在有些羞于见人。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当我追到门口,白雅南已经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