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煜点头,沉声的说,“不过老爷子了解的并不多,他甚至没有我知道的全面,他也只是听祖父当年说过,然后也找了一些高人,

不过这些高人想来也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对那个东西没有敢轻举妄动,其实,父亲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假如当初印成光明正大的来取,我父亲肯定会痛快的做个顺水人情,将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给他。”

“为什么啊?”简喻感到很奇怪,因为老爷子的性格好像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个东西对我们藤家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影响着我藤家原有的风水格局,但是还不能将它轻易拿走。

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而这个印成也只以为这个东西对藤家非常非常的重要。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光明正大的要,在加上他这个人是为人处事极其阴险的一个人。

说白了,就是一个小人,他从来不会用正常的心思和手法去做一件事,他所能想到的都是阴暗的一面。

所以他才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用蛊虫先控制住江映月,然后控制着我的父亲,其实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但是只是因为人心,所以才让这件事情变得这么复杂。”

藤原煜说的很多,也带了很多感慨。

因为没有人喜欢自己的生活都是磨难坎坷和不测的。

“是啊,阿煜,你说的很对。”简喻朝着藤原煜的怀里移了一下,将手搭在他的结实的腰身上,叹息着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了。”

而与此同时的澳洲,江逸辰和藤原静也终于得到了消息。

曾先生带着他的妻子和女儿,已经旅行回来了。

曾玄泽是墨尔本一所大学名气很大的一个教授,但同时,也是这里最富有的富商曾家的长子。

只不过因为他对从商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才主动放弃了家主的位置。

开始从事自己喜爱的学术研究。

而他的妻子是青市的人,和连小小是一个家族的。

连小小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是因为她被父母逼婚,所以被迫跟着克丽迪亚去了撒哈拉大沙漠流浪去了。

这也是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的原因。

藤原静和连小小有过几面之缘,对那个小姑娘,印象非常不错。

她觉得这样真的太好了,真的没有想到,兜兜转转的竟然和连小小搭上了亲戚关系。

因为连家的家风历来不错,风评也挺好,他们家的女儿肯定也是个好的。

藤原静看着沉默不语的江逸辰,心底漫过一丝心疼,想来他心里在想,生在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父母。

那个江映月的女儿,从小到大生活的都非常非常的幸福吧,

因为他的父亲本身就是宽松风格的,他自己都喜欢自由的生活,没有去继承,那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家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