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皇帝很是高兴,关键时刻,还得看亲兄弟的。只有有皇弟起了头,下面赞成的,不赞成的,都会纷纷表示自己的看法。有了讨论,才能尽快有结果。

皇帝这活,好做也好做,说不好做,也不好做。庆德皇帝当了皇帝十年之后,才真正摸索到如何做个好皇帝。

果真贤王的话刚落下,就听到兵部尚书陈尚书像个好斗的公鸡似的,面红耳赤,气鼓鼓的样子,大声道:“趁附议贤王所说,那些草原的王八羔子,就是欠收拾。打得疼了,惨了,这些人才会老实。臣请陛下,立即出兵,早日打败那些宵小!”

别看陈大人像个粗人,说话也很粗,粗的让人差点忘了陈大人当年可是两榜进士出身的探花郎!

礼部尚书不乐意了,驳斥道:“这是内书房,不是菜市场,还请陈尚书注意自己的言辞!”

“就是你个老学究,每次打仗,你都在那里唧唧歪歪,说我们打仗劳民伤财,可是不打仗,难道让那些王八羔子打到我们京城来啊。还有啊,战后,总是说要感化,给那些王八羔子那么多好东西,可没几年又开始固态萌生,你感化了几个人啊?你倒是给我说说啊!”陈尚书平日里就和礼部尚书秦大人不合拍,一个是恪守礼法的老学究,一个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出身,两人一碰到一起,那就是火山撞地球的效果。

这兵部尚书不光会打仗,还是探花郎出身,不管是武力,还是嘴皮子,再坐的。没有几个是陈大人的对手。

“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啊。”礼部尚书秦大人指着兵部尚书陈大人,颤巍巍说道,这厮说话,欺人太甚。他当然也不想突厥等草原部落进犯边境啊,可这些人就是喂不熟,感化不了啊。

这兵部侍郎陈大人抓住了礼部侍郎秦大人的短处。所以让秦大人无法反驳。只能从礼法上呵斥陈大人。

陈大人瞥了一眼这个老学究,道:“拉倒吧你,以前的咱们暂且不论。就拿陛下登基以来,这突厥草原民族部落已经第五次进犯边境,前四次都是按照圣人之言,感化待之。但那些蛮夷,根本不通教化。证明之前我们对其政策有不妥之处,不能继续按照以前的那一套感化突厥等草原部落了。”

“陈爱卿,那你说怎么办?”庆德皇帝很是高兴,哎呀。他们的新政策刚商量出来,这兵部尚书就能顺着往下说,猜到大盖。可见之前的政策的确有不妥之处,不光皇弟思考这个问题。其他人也在思考为何突厥民族一而再,再而三的进犯边境。

兵部尚书陈大人见皇帝来了兴致,非常高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大声道:“回陛下,老臣以为对突厥草原民族就应该实行严苛的政策,这次打了胜仗,即使对方臣服,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战俘,统统拉去采石开矿,大军向前推进边境五百里,用俘虏修建防御城墙,拓展咱们的疆土。”

庆德皇帝听了,点点头,虽然还没到关键点子上,但也算是用心思索对敌政策,说道:“朕也觉得对屡教不改之人,的确不能轻易放过。陈爱卿所言,甚合朕意。”

贤王要说话,但却庆德皇帝压压手,不让他说,反正现在已经有人出这个头了,那就没必要让皇弟做恶人了,毕竟皇家张口闭口贪钱,的确非常皇家颜面。

工部侍郎一听,会有大量不要钱的俘虏做工,顿时高兴了,哎呀呀,这些战俘送去的都是免费的劳动力了啊,而且能上战场的可都是青壮年。

工部侍郎站出来,道:“微臣附议陈大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