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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莉来到卫雄住的酒店时已经11点半了,卫雄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便直接把巩莉扔到了床上。

随后一个饿狼扑食。

整个过程连一句话都没说。

巩莉的五官虽然不是很精致,但身材很不错,属于比较丰满的那种,而且自有一种女王的气质。

这种气质最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但卫雄与巩莉做的次数并不多,这几年也就一二十次吧,相比其他玩物,次数明显要少得多。

除了女人多忙不过来外,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巩莉虽然是卫氏经纪的签约艺人,可一年下来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内地。

也就是说她的事业重心并不完全放在香港。

比如这几年,她不仅在香港拍了《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和《唐伯虎点秋香》这样的纯商业片

也拍了由上海电影厂制作的《画魂》。

对此,卫雄倒也无所谓。

巩俐如果有回香港,他就叫过来打上几炮;如果没有,他也不会把这个有野心的女人放在心上。

任由她满世界乱跑。

充斥每一寸空间的呻|吟和撞击声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才总算落下帷幕,只剩下女人剧烈的喘息。

巩俐双眼无神的平躺着。

胸口快速起伏着,头上、身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一看就知道她的承受力早已经达到了极限。

直到卫雄从浴室洗澡出来,她才回过神来。

看到点了根雪茄,然后半躺在床上,翻看起一本看起来很旧的书籍,便强撑着起身,走进了浴室。

她可不指望卫雄会抱她去洗澡。

事实上,她认识卫雄这几年,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基本都是卫雄让她去办公室。

纯粹就是发泄|欲|望。

虽然她心里有些反感这种关系,但却没办法拒绝,既因为卫雄拥有决定她事业兴衰起伏的能力。

更因为她说不出拒绝的话。

就生|理而言,早在两人第一次时她就被彻底征服了,那种让人疯狂的快感是她从来没体会过的。

她相信没有任何女人能拒绝得了。

而心理上,如果说刚开始她对卫雄只是出于女性对优秀男人的欣赏,但慢慢的这种欣赏就变成了好感。

再上升到喜欢的程度。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一点点的变化,直到整个身心都被征服,都成为卫雄的俘虏。

但正如卫雄对她的评价。

她是个有野心的人,不仅事业上有野心,感情方面她也不甘心做男人的附庸,至少也应该是平等的。

因此她绝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心二意。

而且她很清楚卫雄|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说难听点,她只是卫雄发泄兽|欲的工具和玩物。

想卫家的门难如登天。

正因为她心里全都明白,所以从一开始她就把心态摆得很正,如果卫雄有召唤,她不会拒绝。

反正享受的又不止是男人。

还能额外得到公司的一些照顾。

如果没有召唤,就好好经营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好是坏,终归是她能占据主动和把握得住的。

就像周旋在张艺某和黄和祥之间。

言归正传。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当然知道刚做完|爱不能马上洗澡,最好是等明天早上起床了再洗。

否则对身体很不好。

在跟张艺某和黄和祥过性|生活时她都很注意这点,毕竟女明星要比普通女人更加注重保养才行。

但每次跟卫雄做完她都不得不洗。

比如全身上下都是汗,如果不洗根本没办法睡觉。再比如被射得圆滚滚的小腹也必须清理。

尽管她也知道没办法完全清理干净。

明天早上起来同样是狼藉一片,但至少不会那么胀。有时候卫雄也会要求她不能全部清理。

她都会照做。

在浴室待了近半个小时,巩莉才回到卧室,见卫雄仍在看书,略一迟疑后,便在卫雄身边躺了下来。

这么晚了,卫雄应该会留她过夜吧?

等了会,卫雄都没有说话,她眼睛已经开始打架了,本来今天拍戏就很累了,刚爱又被折腾了两个小时,

她的体力早已经透支了。

就在这时,卫雄右手夹着雪茄,左手上的手移开一点,眼睛看向她:“最近拍戏会不会很忙?”

因为精神有些恍惚,巩莉一时没反应。

楞了下,精神猛的一阵,连忙说道:“还行,主要是天气太热,拍起来很辛苦,很多人都中暑了。”

卫雄点了点头。

停了下,淡淡的说道:“我会在上海待三天,你跟剧组请个假。”闻言,巩莉心里立刻会意。

卫雄这是让她这几天陪他。

可这几天戏都排得很紧,她哪里抽得出三天的时间?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也有两三个月没跟卫雄做了,说不想是骗人的。

应该说是很想,否则也不会一接到欧阳雅兰的电话,就直接甩下张艺某,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再者,她敢拒绝吗?

卫雄刚才说话的语气压根就不是商量,而是命令。谁知道她拒绝,卫雄会不会立刻翻脸。

她可不敢冒这样的险。

想了下,她最终还是决定请假。至于张艺某会做何感想,已不在她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只见她把手放在卫雄健壮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

用一种娇媚的语气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现在得打个电话,让导演重新排戏。”

得到卫雄的允许后,

巩莉也不下床去拿手提电话,翻了个身,直接用床头柜上的座机拨打了张艺某的手提电话。

现在已经两点了,想来张艺某早就睡了。

电话打通后,嘟嘟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随后传来张艺某有些朦胧的声音:“喂,哪位?”

巩莉道:“是我。

我有点急事要回趟沈阳,想请……请三天……”

正说着,一手宽大手放在了她腰上和大腿上,她回头想看一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极度的充实感:“啊……”

这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尽管巩莉立刻捂住了嘴巴,可又过一次经历的张艺某还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些很不好的画面。

没有质问,也没有大发雷霆。

电话里传来张艺某的冷哼,接着便是一阵忙音,巩莉也不是太在意,随便把话筒放回座机上。

回头娇嗔道:“你好讨厌哦。”

卫雄并没有展开狂风暴雨式的攻击,动作很慢,同时饶有兴趣的问:“你跟张艺某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你现在的男朋友应该是黄和祥吧?

怎么还接张艺某的影片,而且听声音,你们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不简单,你不会是一脚踏两船吧。”

巩莉的呼吸有点急促:“哪有。

艺某早就知道我跟和祥的关系,我也拒绝了他符合的要求,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卫雄嘴角一勾,不屑的道:“我看是炮|友吧。”

这个时代还没有‘炮|友’这个词,可仅从字面,巩莉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一下子就沉默了。

这是明摆着的。

如果她再狡辩就真的是把卫雄当傻瓜了。

暗道一声果然,对于这一情况卫雄丝毫不感到意外,在原来的历史中巩莉就不是甘于寂寞的女人。

1996年,巩莉和黄和祥在香港举办婚礼。

2000年,坊间盛传巩莉与黄和祥婚变,有报道指黄和祥到夜总会买醉,但他们合力辟谣。

指使情感状态扑所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