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经六年之久,这场官场也波及商场的风波在才得以平息落下了帷幕.

涉及的罪名除了没有谋逆这种灭族之罪,其他的罪真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的.什么贪污受贿什么徇私枉法什么官商勾结这些都是弱爆了.

有那皇子派到地方做官的心腹,能为了霸占当地富商的家产灭了人家满门还安然无事的有那仰仗皇子靠山,霸占人家财产逼得主家乞讨度日求告无门的有与当地恶霸勾结偷采铁矿银矿金矿,拐骗牢役百姓开采矿山活埋受伤或病重的矿工滥用私刑惩罚逃跑矿工的也有勾结盐商贩卖私盐的.

这些人当中,有的背后是皇子有的背后是朝中某大官有的背后是某皇亲国戚有的是无后台无背景全凭自己一身恶胆做下诸多胆大妄为的凶残之事.

这几年既揪出了众多的贪官恶吏,也跟着翻转了许多冤案错案.其中有一件是连皇上都震惊的三十多年前陈年大案.

说到这事还得提一提天下行的历史由来:当初大民朝初成立时,有许多义军头子见大势所趋,就投靠了fèng家建立的王朝.但是他们的手下也有不甘心接受这样结局的,只是这些虾兵蟹将不甘心也改变不了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结伴成群的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新朝刚刚成立的时候,因为前朝造成的全境荒凉,想要恢复经济一时半会儿的也做不到.这些山大王匪寇们没得东西抢,倒也老老实实的窝在山里藏在民中,貌似都是良民.直到新朝建立二三十年之后,大民朝经济全面恢复,行商渐盛,这兴寇们也跟着猖獗了起来.

当地的府兵数量很少,且都没有什么战斗力,剿匪剿到了最后反而让匪寇更加的壮大.后来朝廷只得派军队剿匪.可是军队来了人家就跑的无影无踪,军队一走人家立马就回来祸祸过往商队.大批军队不可能长期驻扎在地方上,可是这处处的匪寇不灭也是祸患.最后还是剿匪军中的一个副将提出建议,将边疆最有名善战的骑兵游家军乔装为商队.专门从闹匪最猖獗的地方经过,以暴制暴就势剿灭匪寇.

这个意见一致被通过,只可惜这游家军善战不懂商,剿匪得到财富根本就抵不上他们的亏损.做了几趟就连当时的皇上都受不了了,紧急叫停.将商行改为保镖行.保镖行起初的时候,官府不知道他们是朝廷派来剿匪的官兵,经常会刁难开在当地的镖行,直到皇上发文到各县州府要求他们配合的时候,才知道这么个事.

这陈年大案之所以说跟天下行有关,是因为三十多年前,云江州府云西州府有几个匪寇窝一直不能拿下.在期间,天下行还绞杀了当地的一个县令,后来这县令的家人却在牢狱之中被人毒杀的事件.

这事的详细由来是这样的:当初天下行改为镖行实为剿匪已经有很多年了,大部分的匪寇都已经剿灭.只是云江州府云西州府这两个州府高山丛林很多.且山里多毒蛇毒虫瘴气,每次逮着匪寇都能叫他们逃脱.一次次做足了准备要引他们出山,他们总会恰到好处避开围捕.次数多了,天下行的镖头就不再相信那是匪寇精明狡猾,而是怀疑当地的官府有人与之勾结.后来便暗中跟踪几个怀疑的对象,就逮着了当时的县令.验明了罪证之后,就行驶了可击杀与匪寇有勾结四品之下官员的权利.之后也成功的剿灭了一支匪寇.谁知其后不久,这个被绞杀的县令所有家眷还没有宣判要流放何处时,就全部被人毒杀在牢狱里.

此时还没有新的县令上任,这事便由当时的县丞主管侦查.他查到的结果是之前围剿匪寇时有逃脱出的.这漏网的匪徒认为是县令出卖了他们,才假扮亲属带着有毒的食物探望县令的家眷,利用食物毒死了所有人.这县毓很厉害的查出这匪徒躲藏的地方,并且带着天下行剿灭了这个匪徒所躲藏的另一个匪窝.

因为天下行的主要职责是剿匪.其他事情都有地方官府自己处理,所以,也没有细想其中是否有不合理之处.

一直到这一次,官场掀起了风浪,犯了罪的官员统统都真的被彻查,这才有人敢冒头状告这个因为当初查案并且剿匪有功而升任的县令.

原来这个县令当初任县丞的时候.同县令一样,与另一个匪寇窝里有勾结,只不过两人都做的隐秘,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同类中人.只是这县丞比县令谨慎心狠手辣.当时县令一被抓住的时候,他就想好了要断绝与匪寇的一切关联.可是后来想想又不放心,只要那兴寇还活着,他就有暴露的危险.于是就设下毒计毒杀县令的家眷之后又嫁祸与他有勾结的匪窝,直到那个匪窝灭绝之后,他又因功升任县令.因为他并不是考科举而委派的官身,所以一直都不能更进一步.这个县令一坐就是三十多年,而他的县令坐久了,就有那与之有关联的人渐渐的发现问题了.

因为当初剿匪的时候,其中有几个不在山中,得以逃脱性命.后来就一直逃亡在外,直到十几年后又偷偷的回到故里,竟然发现是那个与他们关系很密切的县丞做了县令.他们在心中犯了疑惑,便细细的打听了十几年前的旧事,之后就断定是这个县令杀了原来那个县令的家人然后嫁祸给他们,好让天下行剿灭他们,从此掩埋他的罪行.

这几人即便知道事实真相,恨得牙痒痒也是没有用的,他们一不能出面告这个县令,二没有真凭实据,全凭他们的猜测是没有用的.

这次他们也是看到那些官员,逮到谁谁就倒霉,再也没有起复的机会.另外他们也觉得自己已经活够本了,死了也无所谓,于是,就冒着可能会被官府收押的危险,状告这个真正的凶手.

天网恢恢背地里做的恶事,总有一天老天会有办法让它显明在人前,谁都别侥幸这个做了三十多年的县令最终还是要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代价,本人处死,家人全部流放.他的家人何其无辜,却要承受这无妄之灾.不过,至少她们还活着,之前那个县令的家人却都死了.说起来,她们更

更无辜

这事多多少少跟天下行有关,皇上心里也知道那是前朝的事了,跟眼前的天下行没什么关系,但是这心里还是存了一点迁怒.再加上这几年官员的频频出事,他也清楚天下行在其中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心里对天下行总有一些说不出的恼怒.只是他还不昏庸,知道天下行现在已经不单单是为了剿匪才存在,同时还担任着大民朝安定的职责.这次的官场风波虽然弄得他头昏脑涨应接不暇,但是朝堂上后宫皇子们都少有的安定,一个个前所未有的乖觉.要安排官员填补空缺也不再是你争我吵个不休,踌的让他误以为朝堂之中只有他一人坐在其上.自登基以来,他就没有颁布朝政这么痛快过的记忆.

几个皇子消停是不得已,他们安排的那些得力人手,不是罢官就是坐牢,幸存的不过一二.想要重新安排人手进入朝堂和地方官场也没那么容易,后备人手太少跟不上用也是关键.半道投靠的他们谁都不敢放心重用,谁知道是谁安插过来在关键时候搅事的呢?这种人有或没有都没有多大区别.

这几个皇子总有一两个是精明的,事情刚开始就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他们就反应过来这场风波的真正挑起者实际上是王家车行.他们个个都被耍了,之前聪明的还想着看热闹,却没想到很快就烧到了自己的头上,一个个都被迫接招再出招.为了不被牵连,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应付着,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人力报复王家,现在事情消停了,他们才发现更加报复不了了.无论是心思深的还是心思浅的,都一致认为这王家拉拢不了也不能得罪,否则后果比之前只怕更惨.

他们闹的寝食难安,这王家却屁事没有的在其中捡漏.因为官员紧缺,王家得中的进士当年就被委派官职上任.说起来这王家真够有本事的,送考几个就能得中几个,还霸着状元和探花名额.如果他们光这样也就罢了,可恨的是他们竟然还参加什么武试,还他娘的又霸着武状元.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这泄不是他们忌惮的主要原因,主要是这几年他们忙着保身,这王家忙着闷头大发财.生意做到各州府还不算什么,人家已经把生意做到海外了.听说每年都有好多的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候在王家要那颜色鲜艳怎么洗怎么泡也不会掉色的细棉花布,还有那明明很厚却有非常柔软的毛巾,还有不亚于江南的绸缎还有各式各样的成衣秋衣秋裤还有据说是橡胶做的雨衣雨鞋

他家的马场羊群还有遍布各州府的商贸大市场火锅店农庄,与这些比起来,那个让人恼恨的车行,反倒显得不起眼了.

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面对发展势头这么强劲的王家,竟然一点都不警惕,反倒大力重用他们家出来的人,并且为他们家的各方面发展大行方便之道.

难道父皇这是要捧杀?几个皇子各自在心里百思不解的猜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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