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他不顾我感受地强行闯入。

我顾念着他身上有伤,没有下狠手抗拒他。他却不顾念我们久未行房,我身体的生涩,每一次进攻都充满了疯狂与报复,让我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很是难受,眉头紧蹙着,他对我的表现似乎很不满,又捧着我的脸,冷冽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上,“你是先厌倦我了,对吗?你迫不及待的离开我,是想以后睡在谁的身边,压在谁的身下?”

他一声声地问我,我闭口不言。

他就更加疯狂地惩罚。

面对如此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我已然不知所措,最后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听,把自己封闭起来。

等他完全释放后,他趴在我身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他才从我身上离开时,还不忘拿卫生纸给我擦拭清理。而我又累又疼,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也就随他弄去了。

他弄好一切,自己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后,他没有再和我多说一句话,上床前顺手关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驱散黑暗,就从我的身后将我抱入怀里。

他和从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把我捧若至宝般呵护在怀里。好像刚刚狂风暴雨地摧残不是他做的,只是我的一个错觉。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反而更加的寒冷。

我的身子不由瑟缩了下。

只一个细小的动作,就让他察觉到,并更用力地搂紧我,让我的头靠睡在他的肩头上。

这个动作让心底猛地涌出一股酸涩,刚刚受的委屈都换做了泪水倾泻而出,心里再无一丝的怨念与愤恨。

陆言明明知道我在哭,我的眼泪低落在他胳膊的肌肉上。可他却没有说一两句安慰我的话。

他就默默地抱着我,我呢,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得毁天灭地。最后,我哭着哭着,慢慢地就睡着了。

而他是在我睡着之后,才睡着的,还是我在我的哭声里先睡过去的,我也不知道。潜意识里,我觉得他应该是前者。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猜错了。这两个答案,都没有猜中他。

那一夜,我哭了大半夜,最后哭的没眼泪,哭的累了,睡死过去了。而他却被我哭得心烦意乱,彻夜都没有睡。

那一夜,他是看着我的后脑勺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色微微透亮,才起身离开。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

那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意识还没有彻底地清醒过来,就被屋外的陆夫人大嗓门给吵醒的。

陆夫人说,“阿言,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她都能捅你一刀,以后就还能捅你第二刀!娶老婆,是要娶个贤惠的,不是娶个母夜叉,闹得家宅不宁!这一次,不管你怎么想的,我都不能纵容你了。你快点和他离婚,大不了,你多给她一点赡养费。心晴这个孩子,她要带走,就带走。不要的话,陆家也不是养不起。”

我从来不怀疑,我在陆夫人心里的地位恐怕都不如一个佣人。但是我却不知道,陆心晴会因为我的关系,被陆夫人厌屋及乌到这个地步。

她作为陆心晴的奶奶,怎么能用“多一双筷子”来形容陆心晴的生活和存在陆家的价值?

我躺在床上没动,想听着陆言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