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一愣,很快就镇定自若,“你都知道了?”

我呵呵冷笑,“是。我都知道了。你的虚情假意,你的工于心计,我都知道了!所以,你休想我会配合你演戏!”

陆言脸上的笑顿时变了味道,但也算淡然自若,“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行!我们走着瞧!”我说完,要去拉车门离开,结果车门突然锁住。

陆言直接把车开了走。

车子开出闹市,拐到半山的小路上,最后停在了半山腰。这边是新开发区,荒无人烟。

我盯着暴怒的陆言,脸色煞白,“你想做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裳撕扯,像一头发怒的老虎享受着猎物。

“混,混蛋!你……你要敢碰我,我告你强……”

“不!不要!”

我所有的推拒都那么苍白。他的动作半分没有停下。我听见布料撕碎的声音,和我的哀求声一起淹没在他的怒气里。

“不要?当初你给我下药,在我床上可是欲仙欲死的很!怎么,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我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算计我后,全身而退的!你爱上我,被我抛弃,很心痛,对不对?这是你该得的教训!”陆言嘶吼着,并在我身体里不停冲撞。

他的动作没有往日的柔情,只有原始的发泄,“闻静,分手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你要乖乖离开,我的报复也就此为止。可你不知进退,还跑来招惹我,坏我的好事!我告诉你,闻静。我若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原来,他以为是我对他下的药,并乘人之危地拍下照片威胁他。

原来,他诱骗我,不仅仅是利用我,更多的是要报复我!

我不再开口求饶,紧抿着嘴巴,让自己像一条死鱼,用僵硬来无声表达自己的抵触抗拒。

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结束后,陆言收拾好自己,坐在一边抽烟。我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发丝,凌乱地洒在脸颊上。

我抱着自己胳膊,衣衫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言讥讽得很,斜了我一眼,“不是要告我强/奸吗?下面湿成这样,不知道取证时,有没有影响?”

我忍着屈辱,拉开车门,要自己走下山。

这次他没有拦我,只说了一句,“记得明天领证。民政局见不到人,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我一无所有,还怕什么?

我拉开门把手大步走下,头也没回!

天空飘起小雨,我走在路上,被淋成落汤鸡,湿滑的地面让我崴了脚。我直接脱了鞋,拎在手上。

陆言宝马故意擦着我的边,在水塘上疾驰而过,溅了我一身泥水!

下了山,打到车,回到娘家,我换下一声狼狈的衣服,洗了个澡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故意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结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