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思想斗争,我带着帽子口罩与墨镜,走进了那个令我羞耻又难堪的“老地方”!

我刚踏进酒店,服务生就把我带去那间与他有过一,夜情的套房。

我怀着上坟的心情推门而入,门很快就在我身后合上。

屋子很黑,我没有安全感,刚要开灯,就有人阻止了我。

“你这种人的嘴脸太恶心,别污了我眼睛!”

我视线下意识朝里面看了去,在浅浅的月色下,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窗帘被风吹拂,隐匿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他修长的大腿交叠在茶几上。而他手里的在把玩着什么东西,发出悉悉索索声。

听说话的声音,是陆言。

我壮着胆子走近几步,这才看清他手里把玩着一对核桃,品相非常好。

“陆先生,我来了。钱呢?”我鼓足勇气问。

他把玩核桃的动作一下子停下,如炬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竭力冷静,“陆先生说笑了。你自己找的小姐,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偷拍,对你没有恶意。”

我的话刚说完,“砰”的一声,就目睹一对价值不菲的核桃被他拍在茶几上,裂出一道丑陋的口子。然后我又看他收起腿,从藤椅上站起来,朝我逼近。

我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裤边缝,身体抖得厉害。

“你很害怕?”他冷冽的语气带着愠怒,“你下药勒索我时,怎么不知道怕?”

我太过害怕被他认出自己是照片里的女人,精力有些分散,没抓住下药这个点,只在听见勒索两字时,摇头解释,“不。我不是勒索。我只是索要合理的医药赔偿费。如果不是你撞了我公公,又买通交警,毁了证据。把我们家逼的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呵!开车撞人的是我哥。你不找他,是挑软柿子捏,觉得我好欺负?”

我听得出,此刻他比刚刚觉得自己被勒索还要生气。

我不敢相信自己找错了人,猛抬头说,“你是车主陆言啊!”

陆言笑得残忍,“是。但那天开车的人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