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街道,一个小混子被沈飞揪住衣领,满脸不爽,“你特么谁啊,有病啊,松开手,信不信老子召集百十个兄弟干翻你。”

“说。”沈飞沉声道。

混子吐了一口唾沫,“说你麻痹啊,你算老……啊,痛,痛痛,哥,别这么来,说,我说。”

人都有犯贱的一面,小混子更是如此,你好言询问,他不会鸟你,来点硬的才会老实。

沈飞之所以盯上街边的混子,因为这类人的消息远比其他人的消息灵通。

按照混子的话,那姓曹的老板在西山县名头不低,方方面都吃得开,各方各业都有他的生意,算得上是西山县大佬级别的人物。

“哥们儿,我知道都说了,你松手,手麻了。”

沈飞没有松手,又问,“前几天一个女孩出事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

“真的?”沈飞手上加大了几分力,混子马上就哀嚎求饶,“别……哥,我只知道是有一个女的跳水溺死了,挺漂亮的,但具体原因真的不知道。”

从混子的眼神中来看不像是假话,问题是,老七女朋友没事怎么会跳水,这里边有文章。

一个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会跳水?

从正常逻辑来分析,无外乎两个原因,因为感情上受挫而冲动,以老七和女朋友的关系显然不存在,那就只有另一个原因,她遇到了无法接受的事,选择结束生命。

沈飞松开手,直勾勾的盯着混子,“带我去找那位曹老板。”

“大哥,我就一个小瘪三,那些人得罪不起,你饶了我吧。”混子满脸憋屈,求饶道。

“可以,我打断你一条腿。”沈飞语气不变。

混子急忙打住,“别,我带路。”

要是猜测成立,老七女朋友极大可能是遭到了侵犯,而恰好老七在那几天会回来,一时想不通就走了极端。

沈飞很清楚发生了这样的事对于老七将会是多大的打击,换做是他,同样接受不了。

……

放倒了最后一个人,老七走向了曹老板,没有任何废话,直言问,“谁干的?”

“朋友,你打残废了我三十个保安,我很想知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有罗少的人在身边,曹顺天多了几分底气。

已经走到了这地步,只能硬着头皮上,也算想罗少表明自己的态度。

“谁干的?”老七再问一声。

“哼,找上门来闹事,我不管你是谁,有多大背景,请你清楚这是法制社会!”曹顺天将自己推得很高。

老七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小英的影子,从儿时两小无猜到少年时的朦胧爱恋,每一次生气,每一次微笑,都回荡在脑海中。

然而,那些美好的回忆真正意义上的变成了回忆。

从海宁回来之前还商量着去什么地方玩,他带着满心的期待和浓浓的思恋,回来看到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种伤痛,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理解。

老七睁开了眼睛,一把拽过了曹顺天,扬手就一个耳光上去,直接就打掉了两颗牙。

“谁干的?”

曹顺天满嘴鲜血,大声的嘶吼,“你特么有病吧,什么谁干的,老子什么也不知道……啊!”

肩膀被锁住,曹顺天感觉骨头都要碎了,冷汗瞬间浸湿了衣服。

“不知道,对吗?”老七扭断了曹顺天的手臂,却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四个人。

“你特么……啊,杂种,有种就弄死老子。”曹顺天左手已经废了,怨恨的冲老七咆哮,“来啊,别客气,干掉老子,当兵的很叼,可以随便动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