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阶级总是存在的。

作为一个典型的罗曼国贵族,司迪安就是个特权阶级。所以当他得到了罗曼方面开始引进大夏电影的消息之后,他可以选择立刻到大夏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并且对于普通人来说非常难以弄到手的成秋屏影片的首映式门票,对于司迪安来说并不是个问题。

当然,虽然说目前为止成秋屏的所有影片都没有经过译制,就是字幕都只有中文字幕,但作为一个典型的贵族,世界三大强国的语言掌握是基本能力,虽然大部分人因为中文的复杂性多多少少会显得有点吃力,但是司迪安想要看一部影片,还是能够听懂其中的含义的。

在观看了红毯走秀并且按照妹妹之前的嘱咐拍摄了剧组成员身上那些独特的服饰之后,司迪安就跟着观众的人流进入了电影院内。很可惜今天的首映式上易家家主并没有到场。作为这位家主的同龄人,司迪安还是非常希望能够和这位少年掌权的贵族典范交谈一二的。不过,司迪安还是见到了那位传奇性的导演成秋屏。听说这个女孩从十四岁就开始拍电影了。实际上所谓的电影行业的所有概念之类都是她提出来的。倒是让人不得不惊讶了。毕竟现在看起来这个女孩眉宇间多少都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只是她身上的气场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使得人们在和这位导演接触的时候总是会忽视掉这个女孩的年龄之类的。

盘算着过几天递上拜帖去拜访一下易家家主和这位成秋屏导演,司迪安进入自己的包厢的时候,其实斌没有对电影这种东西本身抱有多大的期待。事实上,从个性上来说,司迪安多多少少是有些古板的,对于电影这种新奇的娱乐生活方式,他一开始就没有多大的兴趣,不然早该来看过了。

包厢,电影院里面的包厢数量是十分有限的,并不是说只要想要隔离出来就能够弄出一堆包厢,这些包厢位置在影院两边稍高一点的位置,即使是大型影院也最多有十个八个的,每一个都价格不菲,但是这种包厢倒是非常让一些拥有能力消费的人感到十分有格调。从开始而包厢开始,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哪一个包厢会找不到人坐的。而玄黄影院的包厢,因为是玄黄映画以及更多公司首映礼所在地,这里的包厢价格一向居高不下,而且经常有价无市,如果不是因为司迪安之前就想好了,提前和许多人协商,说不准现在也轮不到他来坐这个包厢。

这里居高临下地,倒是能够看见观众席上的诸多场面。其实司迪安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身为导演的成秋屏不坐包厢,而要在普通的位置上坐下。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追求剧组成员都统一吧?而且玄黄影院本来就隶属于玄黄映画,她想留下包厢应该也很简单才对。

毕竟是外行,司迪安是不会太明白作为导演希望在第一线感受到观众感触的心情的。

就在司迪安还有点好奇地左看右看的时候,影院中的顶灯已经被关闭了。这就意味着影片即将播放,在之前已经有了经验的人们很快安静下来,少有的几个没经验的人在发现旁人的做法之后,立刻学着安静下来,整个影院里倒是显得井井有条,所有人都颇有素质。

成秋屏低头看了看自己位置前面放着的纸巾,为了防止有人用得多,每个座位上都有两包纸巾,而且放着一只纸袋作为装用过的纸巾的垃圾袋,看上去感觉还很体贴,票价本身加的就不多,这样的服务倒是给人一种十分体贴的感觉。只是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使得影院不得不加纸巾的这个罪魁祸首,成秋屏的心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微妙的。

只是想一想自己这部影片最后的成果,成秋屏又觉得其实这没什么。考虑到这部影片是现阶段针对国内市场的最后一部影片,成秋屏在处理这部影片的时候,虽然十分赶时间,同时却充分发挥了她的一些特色。这个故事的原本就是极度令人难过悲怆的,在经过成秋屏演绎并加以渲染煽情之后……毫不夸张地说,在自己审核剪辑的过程中,仅仅是看零散的片子,成秋屏自己都哭了几场。

而最后的成品影片嘛……成秋屏在玄黄映画内部做了个看片会,让易水舆越离澜几个人一起来看过这部片子。所以为了自己的形象着想,易水舆今天就没来了,呃,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这位先生最近在忙碌着成秋屏一拍脑门就决定下来的合作事宜,实在有点忙不开的缘故。

作为成秋屏的御用配乐,越离澜趁着电影还没有开始的这一段时间,先把那两包纸巾拆开,然后小心把一张纸巾撕成两半,整整齐齐摆在腿上,那样子,看起来非常奇怪。

“你在干什么?”成秋屏压低了声音问他。

“分配等会儿要用的纸。”越离澜十分正经,“两包纸巾不是很多,为了避免出现之后没得用的情况,要先做一点准备。”

闻言,成秋屏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至于吗?两包纸都不够用?